楚国公走近,肖华道:“将军,二小姐说……”
楚国公见青衣病着。有些意外,着急问道:“说什么?”
“说……”肖华轻瞟了青衣一眼。
青衣心里一咯噔,暗骂了声该死的,拿眼神使劲戳他。
肖华眼里漾开一抹笑意,很快垂下长睫掩去,道:“说她口渴。”
青衣卡到噪眼上的心滚回胸膛,心里骂了声,“混蛋。”
肖华象是能听见她的心语,向她睨来,她忙低眉垂眼装贤淑,肖华微挑了眉。
楚国公看肖华,“你的嘴怎么了?”
肖华抬手轻拭被青衣咬破的唇,“被狗牙磕的。”
青衣的脸顿时黑了下去,又不能辩,只能拿眼神再次戳他。
正在奇怪肖化怎么会被狗牙磕着的楚国公瞧见又问,“青衣,你的眼睛怎么了?”
青衣惊了一下,眼里的飞刀化成春暖阳光,“我眼睛没什么啊。”
楚国公再看,只道是自己的幻觉,身后肖华却抽着眼,淡淡而笑,恨得青衣暗暗咬牙。
青衣不愿再看他可恶的模样,把话转到正题,“爹爹来,可是为了娘的事?”
楚国公点了点头,神色间却没青衣所想的悲痛,反而有些意外,难道父亲对母亲并不上心的?
随着楚国公的问话,仍是说马惊了,把她和母亲颠出了马车,母亲被磕了头云云。
她一边说,一边偷看着肖华神色,见肖华权当听笑话一般听着,却无揭穿她的意思。
气恼中又有些安了心。
楚国公听她说完,果然与下人回的话一样,也就不再问什么,只让她好好休息,起身要走。
肖华也随着一同离开。
青衣想着母亲的一片痴心,宁肯自己受辱也要保着父亲,虽然真相不能告诉父亲,但见父亲如此薄凉,全无悲痛之意,心里不免气苦。
叫道:“爹爹,你会不会就此疏远娘亲?”
楚国公停下,肖华回身瞧了她一眼,眉头微蹙,终究是女人,做那事的时候,留不手软,这会儿却又担心月夫人因为失忆而被丈夫嫌弃。[ ][ ~]
换作他根本不会在意楚国公会如何,如果楚国公薄情,带了月夫人离开就是。
见青衣向他望来,收回视线,“我先出去。”
楚国公重回到床边,从在床头角凳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娘已经不记得过去,不记得父亲。”不记得过去,自然也不记得与父亲间的情意。
楚国公笑了一笑,那神情竟有些孩气,“我觉得你娘这样,也挺好。”
青衣愣了一下,“这样好?”
楚国公颇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你尽管放心,不管你娘成了什么样,在我心里,都是我的月娘。”
虽然是父女。但夫妻间的一些事,哪能开得了口?
自从妻从宫里出来,对他就格外疏远,就算他想与她行一回夫妻之事,也是极难,后来他恼了,竟是用强,才与她行了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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