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平阳侯不回来。才叫不正常。
楚国公不觉得意外。只飞快地睨了青衣一眼,只是不知平阳侯匆匆而回,会不会与青衣有关?
训斥道:“回来就回来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管家道:“他径直朝着这儿来了。”
“什么?”楚国公一愣之后。瞪大了眼。
“平阳侯朝府里来了,现在就在大门口。”管家神色有些慌张。
楚国公与平阳侯不合,众所周知,这么多年来,平阳侯从来不曾到过楚国公府,这会儿回京,竟先不见驾,直冲着这里而来,有眼没眼的都能知道,一定有事。
青衣胸口蓦地抽紧,他这是疯了吗?
楚国公这才相信自己没听错,气得脸色发青,他居然敢找上门。(就到 .)
又飞快地睨了青衣一眼,往外急走。=小=说,
他到要看看平阳侯到底猖狂到什么程度。
管家慌忙跟了过去。
青衣深吸了口气,他现在堵在门口,这会儿要离府寻小十七,只怕会又生事端,转身向后院走去。
平阳侯一身似雪软袍,骑在高头大马上,墨发如瀑,卷着雪白发带轻轻飘扬,面上一如既往地戴着青獠面具,看不到面容,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骑在马上,但那身雍容高贵之气却恍如天之娇子,让人不敢逼视。
见楚国公怒气冲冲地从府里出来,翻身下马,欣长的身影更是俊逸脱俗。
门口的下人虽然不敢直视平阳侯,但一双双眼却不住地偷望向他。
楚国公再怎么憎恶这人,却也不得不承认平阳侯无论相貌才情都是天人般的存在。
但一想到平阳侯竟强纳青衣为姬妾,给他泄欲驱毒,这气就大了,鼓着腮帮子,如同出水的河豚,涨得圆鼓鼓得,好象要将自己炸掉。
平阳侯不由地微微一笑。
他越是笑,楚国公越是恼,上前指了平阳侯就骂,“你居然还敢来这里,真当老夫好欺?”
平阳侯笑了笑,突然恭恭敬敬地朝楚国公抱拳鞠了一躬,“本侯是来向国公赔礼道歉的。”
楚国公怔了一下,警惕地瞪着平阳侯那张青獠鬼面,这小子唱的是哪出?
“你又玩什么花样?”
平阳侯环视了下四周,“人多口杂,府里谈,如何?”
楚国公哪愿意让他进府,但青衣的事实在不便在这里叫嚷,毕竟外头私传,只是私传,而他在这门口叫嚷的话,可就真是挑到明处了。
心不甘情不愿地往旁边让了让。
待二人在厅里坐下,平阳侯不等楚国公发作,先开口道:“本侯与令爱有些过节,想必国公已经知道。”
楚国公冷哼了一声,“难道侯爷上门,是想讨公道来了?”
平阳侯和声道:“国公误会,那时本侯并不知十一是国公的千金,做下的事过激了些,所以特意来向国公请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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