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迷局关键的只有三处,过了这三处,便再无可惧。
青衣心头一紧,看向左右,扬声道:“不知是哪位高手指点迷津?”
连问了三声,得不到回答,只是头顶轻飘飘地飞下一页白纸,上头写着:“不过是闲着无聊,与姑娘下盘棋以作消遣,乐上一乐,姑娘无需多礼。”
字体是陌生的。
青衣向空中虚行一礼,折了信纸收入怀中。
到了傍晚,叶千寻没有出现,叶千寻的亲仆带了满眼是泪的美婵出来,说先祭天,熄天怒,至于手持莲花的那个姑娘,教主会亲自见见,给大家一个交待。
青衣冷笑,亲自见见,只怕是想将她收为己用,如果她不肯顺服,便杀人灭口。
二月铁青着脸,低声问青衣,“我们怎么办?”
青衣的目光停驻在美婵身上,道:“等。”
二月不解地看向美婵。
这时祭台已经搭上,数十名壮年男子站台下,已经洗刷干净的美婵被绑上祭台,红绸覆盖在她身上,脖子以下不露半点肌肤。
有人上前一盆冷水泼向美婵,红绸湿水紧贴在她身上,现出绸下赤luo的妙曼身形。
美婵哽咽了一下,狠狠地瞪着青衣和二月,眼里的的仇恨如同剑芒直直地刮向她们,只恨不得将她们二人生剥活刮。
二月看到这里,看出味来,‘咦’了一声,“美婵象是被人点了哑穴,而且……”
青衣接过去道:“而且被人灌下了软骨散,一会儿就算解了绳子,任人糟蹋,也无力反抗。”
红绸被走上台的第一人一把揭起。
美婵姣好的身驱展示在众人眼下,一双手迫不及待地按上她的胸脯,没轻没重地在她身上揉捏,胸前嫩肉象是要被生生抓下,痛得钻心,她看见又有一人上台,双腿被人劈开,那手直接探进她体内,粗鲁得象要将她里头皮肉生生挖下。
绝望,屈辱烧红了美婵的眼,紧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二月,这张脸渐渐地与多年前一张天真的面庞重合。
二月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快意,“她一定不会想到,也会有这么一天。”
青衣嘴角勾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那笑就象是一个猎人看见猎物落入了陷井,她没有看美婵,只看着台边忠仆。
那忠仆指间隐着蓝光,是见血封喉的细针。
青衣慢慢上前,忠仆看向青衣,眼里露出一丝戒备,轻动了动手,象是在给青衣一个警戒,如果她再靠前,他不会客气。
青衣微微笑,那笑娇如春花,忠仆微微一怔,这一怔间,青衣袖中凤雪绫出手,紧缠了那人的手,她拽着凤雪绫缓缓走近,抓住那人的手。
那忠仆也是身怀功夫的人,青衣看上去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而且昨天美婵出手,一下便将她制住抛入血池,可见是不懂武夫的,哪知他竟使足了浑身解数,也无法缠在手上的白绫中挣出。
他们小看了这两个女子。
心里突然间升起一股寒意,仿佛闻到失败的气息。
青衣上前在他指间拨出那根细如牛毛的毒针,天真地对着光照了照,阳光下,幽光四射,十分艳丽,“你是想等美婵祭完天以后,再给她一针,让她永远闭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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