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所有人开始注意到台边的这场对话。
众人对叶千寻躲躲闪闪,迟迟不肯出来面对新教主的事本存着不满,听了这话,不禁有人开始猜忌。
血奴即时噎住,青衣刚才那话,并没有明说是叶千寻,他这是自己入套了,涨红了脸,“你污蔑教主,挑拨离间。”
青衣忽地一笑,“或者是两都皆有。”不容他再辩,脸色一冷,将手中毒针举高,“如非如此,你带这毒针做什么?”
血奴脑子飞转,但一时间,却哪里想得出什么两全的说法,一时间僵在了那里。
这般神情,更让美婵确认叶千寻要杀她灭口。
心里凄苦愤怒,苦于口不能言,飞刀子般的目光从青衣身上转向血奴。
青衣将针放在鼻下闻了闻,突然道:“给我一碗水。”
下头的人不明所以,仍有人匆匆送上一碗清水,青衣将那支针在水中一搅。
事到如今,血奴已经察觉出青衣要做什么。
如果将这碗水给随意一个人喝下,瘟疫的事就会不攻自破。
突然发难,向青衣动手,只有在最快的时间制住青衣,哪怕是被群众怀疑,但只要完成天祭,再由主人出面,这些事自然能够摆平。
哪知,手刚刚抬起,突手肘一麻,再抬不起丝毫。
这时青衣收紧凤雪绫,欺近血奴,手中水碗向血奴灌去。
血奴心头一冷,后背阵阵发冷,心道:“完了。”
青衣拨出毒针,向后退开,站在离血奴三步之外,笑盈盈地看着他。
只一盏茶时间,血奴身上开始发冷,冷得他控制不了地上牙磕下牙,没一会儿功夫,脸上手上肌肤开始出现红疹,又过了一会儿,那些红疹开始溃烂。
所有的症状和得了瘟疫时一模一样,只不过发病的时间缩短。
这样的情形让台下百姓看得呆了,人群中有人叫道:“是瘟疫,是瘟疫。”
台下众人迅速后退。
“这不是瘟疫,是中毒。” 青衣扬起手上的毒针,“就是我手上这支毒针的毒。”
二月在指尖上变出一朵血莲花,步上祭台,“那些并不瘟疫,是叶千寻在水里下了毒,再挨家挨家的送解药,以此拢络人心。你们这些年视为神明的叶千寻,并不是救你们出苦难的观世音菩萨,而是让你们骨肉分离,阴晴两隔的刽子手。”
二月说到这里,走向被绑在祭台上的美婵,上台准备代替上天纵欲的教徒见形式不妙,早偷偷溜下了祭台,二月拂开美婵的哑穴,冷冰冰地看着美婵,问道:“我说的对吗,美婵护法?”
美婵有口难言,承认了,那么她就是残害这些百姓的帮凶,这些人绝不会放过她。
但如果不承认,那么就得继续天祭,她会被这些人糟蹋到血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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