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滚热柔软的紧窒,加上鳗儿冰冷的缠绕吮吸,那感觉十分诡异,却又**至极,如果不是他定力极好,又有心理准备,只这一下,便能泄了身。
他眸子微黯,果然,她体内果然是植入了蛇鳗,而且与蛇鳗融于了yītǐ,她的身体也因此变得更加**,让男人沾上她,便再也离不得她,即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
她如今就是一朵天地间最诱人的毒鳗花,如果她坠身为魔,天地间将抛起一场涛天的腥风血雨,这也是天星子一定要将她擒下的原因。
然这一切,对他而言,又有何惧?
她不需要别的男人,有他便好,至于那些为了私欲想占有她的,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一双他杀一双,就算掀起血浪,又有何妨?
大不了他同她一起坠身为魔,揭去那些所谓‘正义’的假面具。
放开她的唇,贴上她的耳,“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此生此世都得绑成一处,谁也别想离了谁。”
青衣微微哽咽,眼前的男人,是她爱极,又恨极的,每每面对着他,都是冰里火里地翻滚,爱他,何尝不想亲近他,但恨他,却又恨不得离他远远地。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体内的蛇鳗会吸取他的精元,他这样根本是将他逼上绝路。
这时被他紧揽在怀中,再无间隙地融于yītǐ,爱与焦虑同时涌上来,对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相对,憋红了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真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
他身体一僵,随即重新放松,肩膀上虽痛,心底的郁积却随之散去,于她耳边低笑,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耳边发缕,“解气了吗?”
她松开口,瞪他,解能如何,不解又能如何?
“你再不滚开,就要被我吸成干尸,到时你拿什么来说此生此世?”
“不过是只鳗儿,又能奈何得了我什么?”他笑吻向她,将她放倒,揽着她慢慢律动。
“你……你知道了?”青衣微微一滞。
“别怕,有我。”他声音温柔低哑,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揽得更,慢慢加快身下进出。
她不愿意又能如何?他已经与她紧密接合,这时已经无法让他停下,青衣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眼。
他轻吻上她微湿的眼角,将她**的柔弱的身子紧裹在自己身下,与她赤身相拥,肌肤相磨,再无顾虑地深深抵入退出。
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技巧,全凭着心意慢慢动作,只想与她这么紧紧厮磨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爱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她。
风拂低花叶,隐约能看见在紧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起起伏伏抵死纠缠。
花影斑斓,花香徐徐,喘息,呻吟久久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海中才渐渐地静了下来,暖风卷着翻飞的花瓣,轻落在仍紧紧抵死缠绕的两条人影上留连一阵,又再翻卷飞去,道不尽的春光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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