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还想再听多些,突然火光一片,她象是在一个巨大的熔炉中,被‘艳’丽的火焰焚然,浑身上下钻心地痛,大滴地汗水从额头滴下,但转眼间便被火焰炙干。
正不知如何是好。
身体被人轻轻摇晃,耳边有人轻唤,“青衣,醒醒。”
青衣?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带着焦虑的幽黑眸子。
“你怎么了?”
十一冷冷地望着他的眼,他果然知道自己是谁的。
他眼里的焦虑一扫而空,换成无‘波’的宁止,“醒了就起来吧,你可以回去了。”
十一一骨碌爬起来,才想起自己身上未着一物,提着被子,平静地看向他,“还打算看着?”
他瞧了她一阵,终是背转身去。
十一看不懂他,刚才还yin邪可恶,这会儿却当真肯背转身去。
飞快穿上衣衫,站离‘床’榻,心里才踏实了,“你为什么叫我青衣?”
他转脸过来,“你难道不叫青衣?”
十一微微愕然,这算什么?抵赖,还是诈她?
对着这么个人,她真的觉得无力应对,“草‘药’在哪儿?”
“出了这道‘门’,自有人给你。”他答得干脆。
十一转身就走,直到‘门’口,才转身回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哦?”平阳侯窄眸微眯,她‘药’还没到手,便跟他谈起了条件。
十一已经恢复初来时的镇定,“我固然要护着我母亲,但我不会一直这么柔弱,任由你欺辱。”
平阳侯手支着额头,嘴角轻扬,眸子闪烁了一下,“既然如此,我得多想些法子,在你没变强之前,多来几次。”
十一觉得自己以前真是被闪瞎了眼,怎么会认为这人清儒俊雅,是个君子?
这人扒了那层皮,更邪恶过蛇侯。
亏她还称他为先生。
狠狠地刮了他一眼,拉开房‘门’,急迈而去。
她怕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冲上去掴他几个耳括子,思量着,以自己之力,一定打不到他,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身后传来他低柔噪声,“我做了一首新曲,你有时间可来听听。”
十一回头瞪了房‘门’一眼,只恨不得在变强大以前,再别见着他,还听什么鬼曲。
他可恶归可恶,却是个守信用的。
十一出了‘门’,就有下人奉上‘药’草。
平阳侯目视十一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慢慢垂下眼睑。
她在他这里受了这些,自是憋闷屈辱,不过是为了母亲强行忍着。
但忍,都会有个限度,她已经到了极限。
回去后,如果那妖人再对她威压施‘逼’,做出对她欺辱之事,她必会反弹,绝不会任由妖人摆布。
是该让妖人知道,她不是可以随意玩‘弄’于股间的玩物。
她固然恨透了他今天做下的一切。
但她本是恨他的,再恨一些,倒也不错,起码她会记着他。
十一坐上马车,睨着身边装着‘药’草的包裹,脸上‘阴’晴不定,被他欺辱,固然恨他,但想到他手掌抚过她的身体,他专注凝看地着她的眼神,脸上又火烧火灼地一片。
心头五味杂陈,已经分辩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带回‘药’草,越姬自是满心欢喜。
蛇侯脸‘色’便‘阴’沉得厉害。
在他身边服‘侍’的美人们,战战兢兢,唯恐触了他的霉头。
蛇侯绕着十一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问道:“他可有碰你?”
“没有。”十一当然懂,蛇侯口中的‘碰’是什么意思,虽然平阳侯没有做到那一步,但终究是‘碰’过她,脸上不由地一红。
“说谎。”她的神情落在蛇侯眼中,他哪里肯信。
如果平阳侯碰了她,他就可以走出下一步,但一想到她在那个人身下喘息,浑身的怒火邪火一并‘乱’窜,恼怒嫉妒得发狂,恨不得即刻把她压在身下,泄去这一身的火。
(大热天的吃‘肉’太腻,喝点‘肉’汤好了,嘿嘿。谢谢反求诸己亲亲的高额打赏,每本书让亲这么破费,都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会加更,果子现在肚子已经很大了,加上胎儿有些压迫神‘精’,后腰非常地痛,难以久坐,所以字数不会多,希望大家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