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么?”他摆明了想要除了皇后的人,我就算求情也没用。再说了,皇后的人,我也不想留,我也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机会罢了。如今,皇上亲自为我动手,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他嗤嗤地说了句“没用”。
我叹息着:“其实,于臣妾来说,墨荷和汀雨又有什么区别?”都是他们用来监视我的一个细作罢了。
他的眸光一闪,抬手狠狠地将我拉过去,反问着:“怎么没区别?你是朕的人,你身边敢放着别人的眼线试试?”
他的话,倒是叫我怔住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人了?
手背触了触他的额角,我笑着:“皇上没病吧?”因为我说不是太皇太后的人,不是丞相的人,我就成了他元承灏的人了?
他用力拍开我的手,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咝——
就不能轻点儿。
他的衣裳是汀雨拿来的,伺候他穿了,他的脸色才算好一些。脸上那灿烂的笑容也稍稍隐了下去。
“皇上就为了墨荷的事情来?”
他回头看我一眼:“朕近日忙。”他是想说,原本还会来得更早一些。
“皇后娘娘会不高兴的。”
“那宫女烫伤了朕,太皇太后知道了,也会重罚。”
“皇上做了太多让皇后娘娘不高兴的事了。”岂止是墨荷的事情呢?
他意识到我说的是什么,温和地笑起来:“朕对她还不够好么?三年了,是她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罢了。”
明明是他不想让皇后怀孕,如今倒是这么说。不过这种事,我也不想戳穿了他。
“那您说,臣妾要过慧如宫去给贤妃娘娘贺喜么?”这事儿我正愁没个人给我出主意呢。
他的眼底漾着光,说得理所当然:“为何不去?去了,不正显得你大度么?”
我想起了他说他是最大方的人了,忍不住汗毛都想竖起来。
他的大手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出去,道:“朕正好要过慧如宫去,不如你和朕一起走。”
我抽了抽手:“不必了,臣妾一会儿自己去。”
被他拉到了院中,他突然回眸,神色有些奇怪:“谁准你又挂上去的?”
我才知他指的是挂在门上的面具,叹了口气道:“您也没说不能挂。”他怎么什么都管啊,我越来越觉得他是想处处针对我。
突然站住了脚步,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上回你说这是用来……辟邪的?这辟的,不会是朕吧?”
撑圆了双目看着他,亏他想得出来。
不过,像他这么大的瘟神,什么能辟得了他啊?
嘴角不禁牵了牵,他突然开口:“给朕安分一点,不然,朕让汀雨连带你吃饭如厕都悉数报告给朕听!”
“臣妾怎么不安分了?”我实在冤枉。
他正了色:“墨荷的事情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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