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徐川以前一直就有一个疑惑。就是国内有一大堆美吹、日吹、欧洲各国吹,甚至连印吹、越吹都有。
那么,国外有没有中吹?
还有,咱们这边有那么多反思怪,国外有没有?
事实证明,中吹有的,反思怪也有的,一切都有。
在邱怡橙的新歌《我的名字叫伊莲》发布后的第二天,这首歌似乎是打开了这个革明老区的某个开关似的。
好家伙,反响那叫一个热烈。
唯一的问题就是,热烈的方向有点跑偏了,真正讨论音乐的人实在是有限,大家都在借助这首歌当话题,拼命的发散其他东西进行讨论。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徐川是真的再次体会到什么叫文化艺术不可能单独存在,它必然是依托在社会背景之下的。
也就是说,不同的时代背景下,必然会呈现出不同内容的文化艺术。时代变迁,文化艺术的内容也会跟着变迁。
一个勃勃生机的社会,其文化作品自然也充满生机,反之亦然。
《我的名字叫伊莲》这首歌谈不上生机,也谈不上灰暗。在地球上,它发行于1993年。
歌词描绘了生长在上世纪**十年代的一个法国少女的小心思。有悲伤有快乐,同时还渴望着爱情。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首富有上世纪风味的法国音乐。
问题,也就出在这是一首富有上世纪风味的音乐上了。
都说音乐能带你回忆起过去的时光,这话可一点没错,法国这边的听众《我的名字叫伊莲》之后,真是一瞬间就想起了从前。
这不想不要紧,一想起来,很多人心里马上就不痛快了。
为什么不痛快?
各位,咱们国家是从贫穷往富裕里发展,大部分普通人的生活眼见是比以前好多了。这个不是某些人“提以前怎么怎么好,现在怎么怎么坏”就能否认的。
法国不一样,这里从1954年开始,在经历了“光辉30年”的快速发展之后。到上世纪80年代,那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人家是真的可以理所当然的说一句“我们以前怎么怎么阔绰,现在大不如前”的话来。
好在它还有北非后花园撑着,多少还是有些老本能吃。
但到了2018年的时候,法国生产总值从世界第五滑到第七,这里就似乎是有点绷不住了。
别的不提,无论是地球还是蓝星,2019年年末,都爆发了25年来最大规模的罢工。有80万人走上街头抗议改养老金,要求现任大统领滚蛋。
就12月5号那一天,当地有超过200场示威,交通几乎全面瘫痪。90%的高铁停驶,巴黎16条地铁线路中的11条关闭。
蓝星这边的,罢工一直持续到了徐川等人来到法国的前两个月才算是慢慢停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