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道林失笑,略作责怪地笑问她:“你这是在嫌弃我闫道林这个名字?”
元书没承认也没否认,抿唇而笑的时候一抬头,蓦地就跟楼郁霆深邃冷沉的视线对上了。
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但元书的心在那一刻就是咯噔了下,莫名地心虚。
倒是穿着一身皇子常服的闫道林主动笑着跟楼郁霆打招呼:“楼总,久仰大名。”
楼郁霆略略勾了勾唇,朝闫道林点了点头后再没看元书,转身就重新坐进了车里。
闫道林看着楼郁霆升上车窗,眯眸笑了笑后转身朝元书走了一步:“我还有场戏,先失陪了。”
元书从楼郁霆那边收回视线,有点迷茫地点了点头:“嗯。闫老师,明天见。”
闫道林失笑:“不是说好不叫我闫老师,怎么又叫上了?”
“……可你也没告诉我,我该怎么称呼你才好。”元书有点心不在焉,但越是这样,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更有一股子娇俏软腻的味道,像是在娇嗔。
元书的声音本就遗传了楼映雪,清灵缱绻,她用这种语气,闫道林眸光又是一浓,不自觉地抬起手,替元书拨了拨她旗头上坠着的绯色穗子:“至于叫什么,明天再告诉你。”
他替她整理穗子的动作太快,元书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手拿开了。
元书只得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闫道林这才走了。
元书如释重负,拉开车门就想上车。
但车门…居然锁了。
但总不可能是楼郁霆故意锁了车门,他不会做这般幼稚的事情,也没理由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元书转头看了一直靠站在车身上的钟离一眼,钟离满面忧愁地摇了摇头,啧啧了两声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一副事不关己只管看戏的模样。
没办法,元书只好叩了叩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楼郁霆一脸淡漠地坐在座位上,根本没看她。
元书有点迷茫,猜测他大约是工作上遇到了问题,心情不太好,是以她弯下腰,笑眯眯地地、语气软软腻腻地道:“楼郁霆,车门上锁了,我打不开。”
已经有撒娇的意味了。
哪知楼郁霆非但没有要帮她开车门门锁的意思,都没转过来看她一眼,只淡漠问了句:“忙完了?”
听到这个问题,坐在副驾驶的钟离没忍住,噗一声笑出了声,下一秒又赶紧恢复正经。
元书瞥了他一眼,继续好声好气地跟楼郁霆解释:“嗯,早忙完了,只不过刚跟剧组的同事谈论了下剧本,耽误了会儿。”
楼郁霆的脸色又阴沉了度的时候,钟离接话:“嗯嗯!哥,我可作证,书书不仅跟人家讨论了剧本,人家还替她整理了吊在脑袋上那装饰物还扶了书书一把呢!”
“……”元书咬了咬牙,盯了钟离一眼。
钟离晃了晃脑袋,委屈:“书书,我帮你作证你还瞪我?这个世界真是太没天理了,好人难当,怕是要绝种了!封勤,你说是吧?”
“……”元书没再搭理他们,从降下的车窗伸手进去,自己把车门打开了。
她看着坐在靠门边的楼郁霆,小脸儿上没什么表情,她伸出食指戳了戳楼郁霆的肩,语气语调也露出点凶巴巴的样子:“楼郁霆,你坐过去,给我挪点位置!”
这赤果果地吩咐语气!
钟离一愣,即便是封勤都偏头过来看了眼楼郁霆的神色。
楼郁霆这些年来,燕城有谁敢这么跟他说话,还戳他的肩膀!
在钟离的认知里,楼郁霆这样的存在,早就将自身的威严和冷贵埋藏于骨髓深处,即便是再亲近的人,跟他说话也应该拿捏态度,不可随意造次才对!
原本,在上流社会,权贵们与自己女人相处时,本就没什么平等而言。
元书在有他们这些下属在场的情况下,对楼郁霆又是戳肩膀又是吩咐的态度,真的没问题么?
然而事实证明,是真的没问题的。
被元书吩咐戳肩膀的楼郁霆虽然最开始的时候是微怔了下,但不过一两秒后,他便沉着脸、沉默而顺从地往旁边挪了挪,给元书腾出位置。
元书全然没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小小得意地挑了挑眉,继续“吩咐”楼郁霆:“我这鞋子不好上车,你把手伸出来,扶我一下。”
钟离和封勤见元书这样,全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从元书身上转到楼郁霆脸上。
楼郁霆没有看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顿了顿后还是将伸出手,递给了元书。
元书一把握住他的手,这才小心翼翼地坐进车里。
钟离和封勤对视了眼,钟离有点儿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埋怨道:“我的哥,你刚才可是在吃醋啊,你刚才还在因为书书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而生气而垮脸回了车上呢,你现在转眼就这样被呼来喝去的控制了,是不是不太妥当啊?”
楼郁霆的薄唇绷了绷,蓦地抬眸来看钟离。
钟离赶紧移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轻咳了声。
元书眨了眨眼睛,将脸凑到楼郁霆面前:“你刚才吃醋了?就因为我和别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还生气了?”
被元书接连逼问,楼郁霆一如既往地冷贵淡然,英俊成熟的脸上更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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