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着动了下,顿时疼得连嘴角都忍不住抖动了数下。
像是伤了骨头。
楼郁霆趴到方向盘上,闭着眼睛缓了两三秒,想到自己的元书被别的男人带得越来越远,他咬了咬牙,再度坐起身,将座椅往后调到最远,这才费力地把右腿给掰了出来。
他推开车门下车,右腿落地的那一刻,疼得他都忍不住低哼了声。
而那两辆车的车主,眼见楼郁霆下车,则各自快速地倒车离开了。
楼郁霆被阳光刺得眯了眼,再抬头的时候,一辆悍马在他面前停下,莫寒宵疾步过来,攥住他的一只手臂就一声不吭地将他往悍马上拖扶,塞到副驾驶后,自己则翻身上车,快速启动了车子!
钟离开车跟上来的时候,原本准备停车在悍马边,见悍马飞驰出去,也立即加速。
…
劳斯莱斯上,司机恭敬地问席幕臣:“大少爷,距离举办婚礼的地方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了,前面有一座桥,您要不要和元小姐下车?”
听到还有十几分钟,元书心脏跳停了下,随后将手中的捧花捏得更紧。
席幕臣则眯眸想了下:席老太太交代过,要尊重传统和习俗。而按照习俗,婚车遇到桥,是必须停下,由席幕臣背着元书过桥的。
如果没有楼郁霆的存在,席幕臣当然希望自己能在万众瞩目下跟元书完成这个习俗。可是眼下……罢了。
“不用停了,直接到目的地。”席幕臣展唇笑了下,柔声跟元书解释,“我们这次迎亲,已经过于声势浩大了,若是这一整排的车都停下,势必会引起交通堵塞。”
元书有点心不在焉,只轻点了点头:“我都听你的。”
席幕臣见元书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才松了口气,抬头吩咐司机:“直接走。”
顿了顿,席幕臣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己前面的一辆车:“为了尽量减少对公众的影响,也为了避免破坏迎亲队形,车与车之间的距离不要拉得太远,不要有让其他车横切进来的可能。”
他这条消息发出去没几分钟,迎亲车队的每辆车在放缓车速的同时,很快就将车与车之间的距离拉近了,没有留下让任何车“插队”的可能。
所以莫寒宵开着车追上来的时候,眼看着劳斯莱斯就在旁边,却偏偏找不到机会拦住它。
莫寒宵低笑:“能让你楼郁霆一而再再而三地吃瘪,这位席家大少爷挺让人刮目相看。”
楼郁霆目光痴怒地看着旁边那辆坐着元书的车,默了默后声音涩哑而微微颤抖地说:“堵头车。”
楼郁霆的声音很淡也很轻,像是在说晚上要吃一道什么菜那般寻常而简单。
但是越是这种时候,这种寻常和淡然反而更透出一股子尘埃落定、不计后果的决绝。
莫寒宵也不免收了笑,偏头深看了眼楼郁霆后,猛地加速。
在追上并超越头车后,莫寒宵猛打方向盘,车身一甩,便将车横切在了正在慢速行驶的迎亲头车前面,堵住了整个车队前进的路。
车子停稳后,楼郁霆并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在座位上很平静地静坐了将近五秒钟,这才推开车门,迈着快要疼得废掉的右腿,很明显地一瘸一拐地往往元书所在的地方一步步而去。
那时候,在场的所有摄像机和照相机,都开始敏锐地将镜头往他身上投放。
连跟拍的无人机都往他的头顶聚拢。
这一次,势必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惊天动地。
……
车子突然停下的那一刻,席幕臣的心就骤然沉了下去。但有些事情,来了,不得不面对。
而元书心里其实也隐约预感到,明明席幕臣刚刚才吩咐人不要停车,现在车子却突然停下……
一定是楼郁霆最终没有忍住,做了什么。
楼郁霆每次都这样,只考虑他自己的所想所要,根本不顾及她元书的感受!
他啊,这样一闹,叫她元书以后怎么做人,怎么面对席幕臣和席家人!
她现在,都不敢去看就坐在自己身边的席幕臣!
而席幕臣神情苦涩到极致的看着元书,没有等到元书的回眸,只好让司机开了车门锁,本准备直接下车,但想了想后又返身回来握住元书的手,强撑着笑颜,依旧温柔:“书书,出了点情况,就在车里等我,我一会儿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元书那边的车窗透进来的光亮骤然暗了些。
下一瞬,车门被人从外拉开。
席幕臣身上的力气像是在瞬间被抽干,喉结艰涩地滑动了下。
元书怔了怔,刚想转头去看,手腕已经被车窗外那突然出现的男人给大力扣住了。
这熟悉的感觉,让元书心里的那根弦、怦然断裂。
但她看着席幕臣的眼睛,看了眼自己那只被席幕臣紧握住的手。、
然后她缓缓转头,看向车窗外的楼郁霆,盯着他的眼睛,眉眼清冷,一字一句问他:“楼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的样子,这样冷绝而充满厌弃。
楼郁霆弯着腰、瘸着腿,双眼似在滴血,也声音沙哑、字句决绝地反问:“元书,你看不出来我这是在抢婚,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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