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不过是一只纸老虎?外表看着牙尖嘴利、盔甲盈盈,实际上是只不能经历任何挫折的小白兔,嗯?”
元书掀起被眼泪沾染得湿漉漉的睫毛看着楼郁霆:“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我和你之间的分歧、矛盾,都有解决的办法。不是说两个人之间无争无吵、一帆风顺,那才叫夫妻。”
元书抿了抿唇,突然蹦出一句:“可你以前说过,我俩吵架以后不管是谁的错,都由你来低头你来认错的啊。可是后来,陆司烟出现以后,我俩吵架,你没有一次兑现过你自己的承诺。刚才也是,要不是宋芊璃拦住我,你根本不会拉我。”
说完,元书才发觉今天的自己很不对劲,这种不对劲让她又想起席幕臣,一旦想起席幕臣,就让她觉得,自己实在太过狼心狗肺。
楼郁霆并不知道元书的内心活动,但看着她这怨气的小模样,忍不住勾唇轻笑:“如果我说我知道宋芊璃会拦住你,所以我才没动,你会不会信?”
“……你猜。”元书没好气地回了句。
“既然不信,现在怎么又愿意跟我好好说话了,为什么没有更生气?”
听到这个问题,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的元书在他怀中撇了撇嘴:“如果陆司烟已经是你的楼太太了,你还跑到郦城挨揍被砍、还用命威胁我回燕城,那你岂不是有毛病,你说对吧?”
“……我若说对,是不是就证明我没毛病?”楼郁霆失笑。
元书忍不住弯唇笑笑了笑,然后板着脸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将他推开:“不是要解释么?别扯那么多旁枝末节的。我洗耳恭听。”
楼郁霆幽暗的眼眸微眯了眯,默了一两秒才说:“陆司烟的这件事情,我其实也不清楚。”
事情发生的时候,楼郁霆在英国。
后来回来听到很多人称呼陆司烟微楼太太,那时候的他因为元书的离开、加上英国的陆氏和燕城的楼氏,已经被公事弄得身心疲惫、心力交瘁,就更加没有关注这回事。
只是,在这3年里,他从未与陆司烟见过面。后来,也是宋兰懿强行将陆司烟安排进陆氏后,两人因为工作,偶尔会坐在一个会议室里。除此之外,就再无交集。
但是在这件事情中,若说楼郁霆全不知情,那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当时,当他听说陆司烟被媒体赞颂为“最善良的楼太太”时,楼郁霆也是抱了私心的:那时候元书跟着席幕臣离开,始终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他那时候,也想用陆司烟“成为”楼太太这根刺,刺一刺元书。
为了刺元书,楼郁霆甚至还专程让郦城一家报纸报导了此事。但元书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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