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了疑问句,证明你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楼郁霆侧过身,垂首看着元书,“不如你先说说,我再解惑。”
元书错开视线,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升腾起来。
她说:“之前席奶奶说你让人不要动陆司烟、而且放了广涛,我没有问过你因由,我也想过原因。我当时认为,你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因为警方如果真的有证据证明陆司烟有罪的话,那么警方会直接找陆司烟而不是抓广涛。”
“我也一直在等着陆司烟被捕入狱的消息,但我也没有预想过,陆司烟没被证明有罪反而是被轮/奸了。”
“你对这个结果不满意?”楼郁霆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错开视线的。
他低垂着眉目,元书看不透他的情绪,但能断定:楼郁霆对陆司烟的事情,是完全知情的。
元书也低下头:“我知道陆司烟很聪明,她自己没有做过任何一件违法犯罪的事情,她手底下的人替她做的,就像广涛替她去雇人撞席幕臣,广涛即便控诉是她指使、他也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
“我也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总不能判定陆司烟的意识有罪她的精神有罪。”元书顿了顿,抬头看楼郁霆,“所以,你放了广涛,让他回去跟陆司烟自相残杀,对么?”
否则,陆司烟只要一直够聪明,这僵持的局面找不到其他办法来打破了。
“为什么你不认为,就是我让人对陆司烟做了这件事?”楼郁霆反问。
“你不会。”元书几乎是斩钉截铁,“楼郁霆,如果说在这件事情上你确实推波助澜了我相信,但你不会让你去做这种事。”
楼郁霆好一会儿没说话,最后眼角眉梢都溢出笑意:“你倒是很信任我。”
“也不全是信任,还有了解。”元书在车门前停住,习惯性地等楼郁霆给她拉开车门,她自己坐进后座、等楼郁霆也坐进来以后,她才继续,“如果你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克服心理障碍去对付一个女人的话,3年前我们俩也不至于就那样分开。”
楼郁霆将元书扣进自己怀中,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后,低低淡淡地说:“3年前的事情,是我一手造成,如今我总要想办法弥补。只是这结果、似乎并不怎么能让你满意。”
“不。”元书将脸贴靠在楼郁霆的胸膛上,“我对陆司烟的结局的满意不满意,并不重要。我和你在一起,你对我满意、我对你满意,那才最重要的,也是最根本的。”
元书又在心里补充了句:楼郁霆,谢谢你,愿意为我做这些。
但楼郁霆闭上眼睛:“这还不是她的结局。”
他一定程度上是了解陆司烟的性子的,如果那一刀插不到她的心脏上,你在她身上插再多刀也没用。
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在二十几岁的年纪就稳坐陆氏总监职位之一的孤儿,凭的不是运气不是关系,是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执着。这种人的性格里,有一种坚持可怕得厉害。
换句不好听的话来说,她凭的是一股子“打不死的小强”式的精神,才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和身份。
而陆司烟的这种“坚韧”,在几天以后就得到了印证。
彼时,楼郁霆刚从外地出差回来,车子刚在楼氏集团的停车坪停下,他人还没来得及走出车门,就被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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