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玑没回答,而是返身将病房门从里反锁以后才重新走到虞晚音面前。
“姐,你把衣服脱了。”
虞晚音皱眉:“玑玑,你发什么疯?我乐意穿什么那是我的事情,你管好自己的事和妈就行了。还有,你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说完,虞晚音弯腰拿了自己的包包,当真要走。
虞玑猛地咬住唇,突然上前,攥住虞晚音的领口就将她的风衣猛地向两边一扒。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让虞晚音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住了。
而虞玑看着虞晚音胸口和脖子上那些青紫痕迹,小脸顿时一片煞白,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虞晚音终于反应过来,但她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风衣,整理好后,双手往口袋里一放,淡然地往病房门走。
虞玑依旧僵直着站在那里,脸色也依然煞白一片,可她的声音在抖:“他们说,你在监狱里认识了一个人,然后通过这个人又认识了莫寒宵的二叔,后来你出狱以后,就成了他的情/妇……”
说到这里,虞玑才又力气转过身,看着虞晚音的背影:“姐,你告诉我,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或者你告诉我,你有意要遮住的那些青紫痕迹、与莫寒宵的二叔无关。”
虞晚音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风衣,冷漠又平静:“你看看,这人一旦落魄了,市面上与你有关的言论自然就肮脏恶心了。想想在我坐牢以前、在我还是燕城第一名媛的时候,随便走到哪儿,哪个不是点头哈腰、青睐有加?这世上的人,当真是个个都丑恶。”
虞玑完全听不进虞晚音的感叹,还是忍不住走到虞晚音面前,看着虞晚音的眼睛,像是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期待着问:“姐,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只要你亲口告诉我,我便信你。你告诉我,你跟莫寒宵的二叔无关。告诉我。”
虞晚音冷笑了声,微微偏着头、状似不耐地看着虞玑:“是,我现在确实是莫嵘的情/妇,而且是他目前唯一的一个情/妇。说唯一的一个情/妇也不对,也许可以说是最得宠的一个。”
顿了顿,虞晚音主动扒开自己的衣服,给虞玑看自己身上那些旧的新的痕迹:“这些痕迹,就是我当情/妇的代价。”
说完以后,虞晚音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一边问虞玑:“该说的我都说明白了,你还有什么其他想问的,赶快问,因为下一次你在问我的时候,我不一定有心情回答了。”
虞玑看着这般泰然自若地说着这些的虞晚音,微张着嘴巴,所有的话都像是卡在嗓子眼了,说也说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就只有那么看着她。
很久之后,她的眼泪扑扑簌簌地往下落的时候,她才发出声音来:“虞晚音,你曾经不是最骄傲最清高的那一个么?那么现在,你的自尊心你的骄傲呢?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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