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准了她的娇羞和退让,盛时彦神色一黯,手指一挑,他稍一用力,将她纤瘦的两臂弯到背后,气氛好像有所转变,有人将沉默打破,转而便忘乎所以。
“你……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唐羡气恼,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由他把控,她无力反抗,她就好像他怀里的洋娃娃,任由他随意摆布。
盛时彦并没有多言解释,他这样对她也是她逼的。
“想咬就咬我,别咬自己。”
他撬开她牙齿怕她咬伤了自己,她嘴唇刚才都流过血了。
“……”说不清是温暖还是柔情,唐羡心头一颤。
闭上眼,唐羡受不了,她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男人,她第一次栽在他手里算是她倒霉,她没心没肺,可是现在呢,她明明都要跟他离婚了,结果临门一脚,她又栽了。
“盛时彦,你要想好,你这样对我,我回头可以告你的。”
有钱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等她工作之后赚够打官司的成本,她砸锅卖铁也要告他。
“唐羡,我们还没离婚。”
她如果想告他她可以告,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是要好心地提醒她,原则上来说,他和她这样合理且合法。于国内来说,她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他用强,没有法院会受理这样的一桩案子,毕竟他和她的婚姻状态还算正常。
唐羡被他气得无语,车厢里空气闷热,她浑身难受。
“我求你,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迷蒙间,唐羡的视线渐渐氤氲,额前细密的汗水浸湿了短发,盛时彦穿过一片阒然盯住她的脸。
“那你也别折磨我好吗?”
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是相互的,他们本不需要相互折磨,如果她肯给他一点回应,哪怕一点,他到今天也不会这样对她。
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他拉起她无措的小手握在手心,唐羡不肯,盛时彦略显无奈,她又开始躲闪起他,盛时彦知道她害羞也害怕,虽然他和她相识不短,但真正接触太少,结婚之前正赶上他事业的上升期,他和她聚少离多,两个人一旦靠近,她会紧张会不安会害怕,他全都能理解,毕竟他是唯一拥有过她的人,他知道,他可能对她还不算百分之百的了解,但他保证,他会在在日渐缓和的关系中慢慢发掘她的性格和习惯。
空气里几近迷离,唐羡要疯。
“我一会儿就要跟你离婚……”她坚持不到两个月了。
盛时彦抽空看了眼手表,“嗯,民政局现在应该下班了。”
他会负责在明天九点之前哄好她,唐羡的一举一动都有他家人看顾,她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最后的一点理智都要被人完全吞噬,唐羡瘫倒细化,车外下着雪,安静的四周让车里的声音更加明显,就在她即将缴械投降的时候,车外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哎,唐羡他老公刚才开的是慕尚吧……”
宁夏在雪地里转了一圈,刚才人多她没看清型号,这附近有好几辆类似于宾利的豪车,她凭车型判断,还真有点不太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