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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子诚身边的人是一个“帮派
如同俄亥俄共和党的组织以及相同情况形成的帮派。这些人个性强,锋芒毕露,但又颇能忍辱负重。这些人是李子诚诸多面貌的不同反映。不管怎么说,他们是一批吃苦耐劳的人……与表面上看起来极为西方化的、实际上骨子里却是传统中国的李子诚相比,财政部总长陈澜生是一位血缘上具有中国人的气质而又“亲美的”、“效率高的”、而首先是有“西方头脑”的人。”
1919年7月3日《纽约时报》放入书架《李子诚身边的人》放入书架
在四九城中,众所周知,与总统府所属五部总长均为大总统信得过的人不同,国务院却是“能人内阁”,不偏一党、不偏亲信,唯一才能居之,而作为其中代表的却就是财政部总长的职务,在国务院所属五部之中,财政部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部门,财政是万政之本,万政之源,可以说,财政部是国务院平稳府院双方力量的核心,按常理,国务院应该委任一位“亲信心腹”作财政部总长,可让人始料未及的却是——陈澜生这个非国社党人,甚至都谈不上铁杆连云系的前国民党人出任这一职务。
不过对于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宣誓就任财政部总长的陈澜生来说,从他刚一出任财政部总长的那天起,就面临着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
民国元年二月,当时的总统府秘书长梁士诒被交通银行股东会推为总经理。不久交通银行获得发行货币和代理国库的特权,与中国银行一起成为国家银行。交通银行开始恢复元气,并且在东南亚国家设立了分支机构,承担民国临时政府对外的汇兑业务,交通银行顿时成为中华民国最值得信赖的银行。
在权高位重的梁士诒原帮助下,交通银行的各项业务发展均超过传统的中央银行——中国银行,而更为重要的是,梁士诒为交行谋求了中央银行的特权——货币发行权、国库代理权,而中行虽然在大清银行的基础上被改组为中国银行,并为中央银行,但官股占绝大比重,正副总裁由财政部任派,高层随政局变化而频繁更换,再加上梁士诒的打击,直接导致其业务发展逊于交行。
而更为致命的的是,在民国4年6月,就在李子诚宣誓就职的当天,袁世凯签署大总统申令,把交通银行正式定位为具有中央银行性质的国家银行,中国、交通两行正式相提并称,二元中央银行的格局随之形成。对此,国内外的观察家们都看出,这是总统府给国务院的第一枝暗箭,作为中央银行的中行在人事、财权上受财政部控制,成为财政的附庸,同样无性可言。这也就意味着中央银行将为财政部所制,为国务院所有,对于拱手交出财政大权的总统府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被接受的,为了钳制国务院,同样也为了具备一定的财政基础,以交通银行为中行,形成两元央行却成为总统府掌握部分财权的解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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