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
刑剑神色严肃起来,“你当时出主意,让我找归儒联手追查北丁申山,这一路看下来,除了得罪南宫,还会得罪归古。开辟战争那么大的事,救我们几个是假,大周书院内斗才是真,归古与鬼修之间的隐秘,更远在何玉姜炎的价值之上。其实,只有我一个是真心想抓姜炎的,南宫止只要何玉,归儒一心追查鬼修,而姬佳芊专门捣乱,这种队伍根本不可能成功。”
“那你还抓不抓姜炎?”齐休问。
“抓不过……”
刑剑顿了顿,“不过也要面对现实,除非我的修为和身份到那一步,否则不可能再有机会搀和进这事里了。所以这次死里逃生后,我将回山闭关修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
“嗯。”
这是正理,齐休点头同意,不过马上想起了件事,“嘿嘿。”面带惭色,讪笑道:“咱俩的那个交易,其实我,咳,我毁约了,告诉过别人。”
“什么”
刑剑大惊失色,“跟谁说了?”
“6云子掌门,他问,我只好全招了。”齐休实言以告。
只听‘扑通,一声,面前的刑剑再度昏倒。
“这”
齐休怪不好意思的,正想往他嘴里塞点补品赔罪,“你过来”一个严厉的嗓音适时在身后响起。
转头一看,荆山守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位常年板着脸,冷峻如山的执法峰元婴后期主事对楚家历来刻薄,指着昏在地上的刑剑道:“你教唆他行此事,可知后果?”
“不是教唆……”
齐休哪敢背这个责任,先大礼参拜,再狡辩道:“当时刑剑问我有什么办法,让南宫家放手北丁申山,他想继续追查姜炎的下落,我就给他出了这么个主意。”
“你这是害了他”
荆山守骂道,“专走歪路子姬信隆和你起码有十次以上的会面,当年他在黑河坊外,召唤东政外院化神座主虚影出来帮楚红裳挡灾,摆明了和你们有交易勾连你却挑拨刑剑去找归儒揭北丁申山的盖子,跟南宫家和归古派作对,为什么?什么目的”
齐休如今就怕南宫木那种动辄抽人阳寿,威逼灭门的,对荆山守这种摆明跟你讲理的真不怎么怵,被骂就被骂,唾面自于,挤出脸苦相,“前辈容禀我当时只是阳寿大减,心中有怨而已,可没想那么多至于和归古的勾连……
他心里计较了下,自己和姬信隆的往来次数很容易追查,在明人面前还是不要说暗话,“无非就是为了自保而已,当年龙家和灵木盟走了归儒的路子,我家只能找上归古了。”他偷换了下因果关系,反正姬信隆已死,不怕对证,“当年的龙一刀就是龙家跟归儒之间往来的中间人,错将刑剑认做我,刺杀未遂,这事您记得罢?龙家在外海和归儒私下联络,这事您记得罢?再说了,南宫老祖是您齐云派的一份子吧?他寻找神傀之术,算不算歪路子?他抽我阳寿以演算何玉下落,算不算歪路子?您骂我不骂他,执法有别,算不算欺软怕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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