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去碰碰运气吧,我不好说什么。”冬日格故意摆出一副很可惜的姿态说出这番话来,让张烁暗自惴惴,心道:难道这套话编的还不够好?
“你跟那个张文静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帮她换过内衣了”冬日格问这话的时候,心里却想:我跟他的程度倒是有这地步了,算不算领先于苏苏呢?
张烁嘴一咧道:“别胡扯,根本没有的事,我和堂姐之间清白可昭日月。你以为有几个女人跟你这么不要脸,还让男人帮忙穿内衣啊?”
冬日格那张俏脸又是一阵红一阵白,突然尖叫道:“那是因为我不会穿!你会穿了不起啊,流氓!一看就知道祸害过不少良家妇女,畜生!”
被她喷了一脸唾沫星子,张烁抹了一把后道:“流氓是吧?畜生对不走着瞧,青山不改流水长流,三日后,定教你知晓何是流氓,何为畜生~”
“三日三日,你还拖什么拖,索性痛痛快快把我办了得了!反正眼睛一闭我就当自己被车撞了!有胆子你今晚就动手啊!”
她受不得张烁的激,张烁也受不得她激,便道:“动手就动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找别人,就小爷我亲自来,到时候别反悔。”
“要反悔我是你生的!”她愤道,张烁一笑:“我可生不出来,要你自个儿还差不多。”
冬日格气得上前粉拳送到他胸前,被他轻松拿住,调笑道:“做男人的时候打不过我,做女人了还敢动手动脚,成心找扁是吧?”
她抬膝冲他要害顶去,张烁防备得早,身子一退又拿手一挡,而后呵呵乐道:“废我?对你没啥好处吧,想通了,要做一辈子女人了不成?”
冬日格气得险些炸了,愤然转身,蹬蹬蹬地向前走去。张烁讪笑着跟上,问道:“上哪?”她吐出几字来:“找宾馆!”
他又道:“这么急?总得先找地方吃点东西吧,那事儿可是个体力活,一会儿可别累昏过去。”
他们折腾了一天,这时已经到了晚饭的饭点,冬日格这才省起自己因为受了惊吓,中午没吃东西就去找特合莫求救,然后一路跟着他到了吉林市,到现在粒米未进,实在有点饿了。他不说倒好,一说起来她这饿感更甚,肚子马上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
张烁便笑:“看来你干啥都很急啊,一想那事儿就找宾馆,一想吃饭肚子就叫唤~”冬日格愤然踩了他一脚,这回正中,疼得他抱着脚嗷嗷直叫。她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了半天,然后见他双眼冒着狠厉的恶光,身后腾起复仇的火焰向她扑了过来,她惊叫着逃开,然后一路奔逃,他便在后头追赶,一路又笑又闹
终于找到一家看似不错的饭店,两人坐下点了四个小菜,叫了一瓶酒,菜还没上便先对饮起来。就连在这上面,这对冤家也想着要较劲,明明酒量都很差,却是谁也不服谁,碰杯即干,而且很硬性的不作弊。这各自半瓶白酒下肚,已经是到了上限,再喝就要醉了。居然两人都是半斤八两的境界,一起默契地不再要酒,而是改吃米饭。
吃过饭之后,天色已然全黑,月亮很圆,是个好日子。冬日格小步跟着在前方哼着小调的张烁,一路寻找着比较上档次的宾馆,那张俏脸红得分外诱人,也不知是醉醺的,还是羞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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