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难得遇上与自己资质相当的人,居然是个傻子,她扼腕,但见对方是可造之材,便想为他扭转命运,是故平时对小桌子可是特别上心的
小桌子对这个小姑娘不太服气,平时跟她玩在一起只不过当成伙伴,让他以后去听她的话一时不愿就,拒绝道:“我只听师父的,不听你的。”
“傻子,”小叶子佯怒着敲了敲他的脑袋,“那你师娘的话你听不听?”
沈卓犹豫了下,暗想连师父都要听师娘的话,我自然要听了,便点了点头说听的,接着小叶子又道:“那你师姑的话听不听?”
“师姑?我哪里来的师姑?”
小叶子又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我大哥是你师父,我不就是你师姑吗?大哥从军去了,我就是代掌门,敢不听我的话,信不信我把你逐出师门?!”
她那俏眼圆睁的模样还有点色厉内荏的味道,可她吓得住不谙世事的沈卓啊,单纯的大男孩一张俊脸刷地变白,没料到居然师叔还有这么高的权限,逐出师门
这小子的心年龄大概只到小叶子的一半,不过也懂得见风使舵的浅显道理,马上服软:“不要罚我啊,师父不在我听你的就是了。”
“嗯,”叶飞燕状若满意地拍他脑袋,“叫一声师姑来听听。”
虽然别扭,但沈卓还是红脸轻咬下唇叫了声小师姑,那委屈地模样让小叶子美到骨子里去了,恨不得仰天奸笑。只见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两排白白的嫩牙道:“呵呵,卓儿乖,姑姑不会亏待你的走,跟我弯去,我给你买糖吃!”
张没有在母亲家用饭就径直回家。路上接到罗守业地来电。胖子对他讲明了最近菜馆遇到地麻烦事。又道恰在最近有人出价想要一气买下他们地八大菜馆。而且价格公道在他们投资成本之外加了五成地钱。这一来胖子不好擅自做主。便想询问老张地意见。
里头地门道就算傻子也能看出来。要说那买家跟突然冒出来地混混没关系。基本是属于自欺欺人地话。反正这生意也难做下去。就此甩手?
张烁是个耿直地人。但不代表他好欺。实际上他耿得很。如果对方不是先用那手段施加压力。好声好气来谈收购地事。也许他还真地会好好考虑。但现在。要他忍气吞声是没门了。
“买家是什么来路。搞清楚了吗?”他问出这句话来。罗守业马上松了一口气。要说他这心里也是不服。罗家在沪海地界上怕过谁啊?让他出道就添堵。怎么咽得下这口气。看老张地意思。是不想善了此事。那就正和其心意。
“是个福建商人。做服装地。我在厦门地时候就听说过。跟他儿子还算有过交情。我还请那小子洗过桑拿呢。妈地居然这么对付。真是忘恩负义!”
张烁眼角抽了抽。暗想你请人家嫖娼也算恩情啊。够可以地。不过旋即想到了正题。沉声道:“老罗。我看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动八大菜馆可能是想撬我们地根基。后手应该是冲着anetbsp;“这点我也想到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弄。现在我们在明面上,被动得很,对方摆明了是不给我罗家面子,要是真撕破脸,我们今年的损失可能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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