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郑永田,刘立伟喊我坐到另一块地毯上休息一下。
我哪里还能睡得着,心一直狂跳不已,靠着墙坐了几分钟后,心还是无法平静,又想到两具女尸锁骨下的小包,就再也抑制不住狂蹦乱跳的好奇心。
又纠结了几分钟,此时外面已经微亮,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叫声,我转身瞅了一眼靠着墙不知道是不是睡着的刘立伟,心一横,便悄悄站起来,再次走到杨树辉儿媳身前。
连续出现两次诡异命案,刚才我们谁都没有碰这具尸体,此时她依旧头顶戳着地,面朝石像跪在地上。
我视线刚想从女尸锁骨下移开,忽然看到女尸动了一下,惊得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连忙喊刘立伟,同时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
“咋了?”
刘立伟忽的站起来,忙问我。
“伟哥,我……我看到女尸刚才动了一下。”
“啥?”刘立伟使劲揉.了揉.眼睛,也望向跪着的妇女尸体。
“那具尸体动了?好像没有啊!”他扶着膝盖站起来,走到我身侧。
我指了指杨树辉儿媳妇的尸体:“刚才我想看看她脖子下的包,结果……”
就在这时,女尸锁骨下的凸.起部位又抖动了一下,像是里面有个东西在蠕.动。
这一次我和刘立伟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由的深吸了口气。
尸体并没有动,动的锁骨下凸.起小包里的东西,有东西.藏在了尸体里?
刘立伟伸手示意我后退几步。
“兄弟,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一切等天亮村里人赶到再说!”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我切实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几乎每隔几分钟,我都会看一眼手机,手机上的电量从百分之六十五直线降到了百分之三十几。
将近六点时,我听到门外有人呼喊的声音,就和刘立伟走到门口。
“到底出啥事啦?付亮和孙明咋昏死在了村口?你……你们没事吧?小田呢?”
邢大叔带着七八个街坊喘着粗气,走了过来,应该是一出村口,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付亮和孙明。
“事情是这样的……”
刘立伟简单几句话把昨晚的事一说,让邢大叔赶紧找赤脚医生乔老大。
听得几个人一愣一愣的。
“你们五个人,竟没看到人是咋进来的?”邢大叔的脸如白纸,声音颤抖。
跟着他来的几个街坊也嚷嚷起来。
“是啊!人是咋进来的。”
“这么大的人,就没看见?”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的确啊!昨晚我们五个人守夜,其中还有一位有着二十几年刑侦经验的老刑警,的确说不过去。
刘立伟眉头紧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忙转移话题:
“他们俩咋样了?”
我问跟着邢大叔来的几个街坊。
“哎!浑身是血,倒是还有呼吸,看来也是惹着黄河娘娘啦!”
刘立伟指着郑永田对邢大叔说:“老哥,得想办法送医院啊!我怀疑是中了蛇毒,晚了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