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干的事,有钱人想干的事,他也都干了,而且**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不知足。
晚上躺到床上,床下是成袋子的百元大钞,半夜里他听到黑色罐子里传来了婴儿的笑声,笑得很奇怪,笑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时候的渔民已经利欲熏心,昏了头,也不想想,为什么刚开始里面传来哭声的时候,自己开始交好运,现在反倒传出笑声呢。
管他呢!反正笑比哭好。
谁知道过了几天,出事了。
他先是开始输钱,最后自己无法控制双手——自己也知道,守着这二百多万,下辈子就能过得很舒坦了。
不到十天,所有的钱都输光了。
这时候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像是自己供奉的黑坛子突然裂开了,里面的婴儿也变得漆黑,如同焦炭。
再之后,他总觉得自己两条小腿传来细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用手挠,用棍子敲打,都没用。存书吧
三天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拿起砍鱼的刀,砍掉了自己的双腿,从此就这样了。
讲到这里,老头再次苦笑几声。
“当时我已经猜到那棺材里的是什么人啦!看来他们并没有真的消失,而是隐藏了起来,极少抛头露面。”
老头话音刚落地,我和郝民圆几乎同时开口问:“是什么人?”
“就是你们说的黄河赊刀人——当然他们自己的称呼是‘守河人’。”
“对啦!守河人,守的到底是什么呀!”
这问题憋在我心里两天了,真是不吐不快。
老头顿了一下,才回道:“应该是个关于黄河极大的秘密吧!我也查了几十年,查到最后自己都怕啦!”
“怕?”
“对!怕!”
“怕什么?”
“总觉得每当我查这件事时,都会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干扰我,甚至阻碍我。”
郝民圆啧舌道:“是什么人?遇到这事先要报警啊!”
老头苦笑一声:“报警?这事你们怕是管不了啊!最后我也放弃了,这不住到了村里,过着闲散生活,也就这样吧!”
“我们都管不了?”郝民圆显然有些不服气。
“管不了!”老头还是回答的很肯定。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这时候一直站在一侧没说话的刘希利开口道:“不知道这个渔民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如果还在世,能和他聊聊,可能对侦破咱们的案子更有帮助。”
郝民圆点了点头,转身问老头:“这些年,你们还有联系?”
老头像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联系倒是没有!不过前年还是去年年初,有个走街串巷的,恰好是他们村,我倒是打问过——他还活着,基本靠村里的救济和好心人士的帮助,才能勉强度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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