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做得好大事。哈哈哈哈。”6老家主须皆白,精神极好,声若洪钟。
今日一早,江老夫人携着江耘来到6家拜访,受到了主人的热烈欢迎。
“小儿伯勤能有今日之风光,贤侄功不可没。上京之时,我还和老夫人一样,想着让小子们见见世面,吃点苦头也好,怎知尔等皆金榜提名,哈哈……”6老家主侃侃而道,“今次,又多了一个乖女儿。今天早上,还吃了一碗莲子羹呐。”6家男多女少,伯勤共有四个兄弟,却只有一个姐姐。
“6伯父,味道如何?”江耘笑问道。
6老家主讪讪一笑,道:“我女儿的手艺自是差不了。”
边上6伯勤的二哥笑道:“父亲说好吃,却怎么也不肯吃第二碗。”
江老夫人解围道:“哪有学得这般快的,你们也是心急了。”
6老家主呵呵笑道:“心急?我却不急,贤侄。今日可带了媒人来?”
江老夫人笑骂道:“为老不尊,快拿你女儿的八字来,叫人合上一合。”
江耘知道此刻李师师便在园中不远的地方,却不能相见,生平第一次恨起这些繁文缛节来,什么“纳吉”,“请期”,程序一大堆,不象千年之后,扯个证书,分分钟搞定。
合过八字之后,定下了请期的日子,又叫来了一位“婚嫁顾问”煞有介事的摇头晃脑番,终于定下了婚期,八月二十六,黄道吉日,宜婚嫁。
皆大欢喜地告辞了众人出门,江耘抽空去了王烨家告知婚期,少不得一番恭贺,江耘将王烨拉到身侧,低声说道:“离京之日,皇上托我取道杭州寻些书画,你的字好,他又不曾见过,写几幅来让我看看。”
王烨奇道:“子颜莫要说笑,我的字再好,也是籍籍无名之人。如何能用。”
江耘诡谲的一笑,说道:“你落款之时别用本名,寻些个前朝历史之上略有薄名之人。”
王烨大惊,说道:“这如何使得?欺君之罪也。”
江耘笑道:“无妨,你自写来,我略施小计,稍稍加工,做旧一番便可,便是他眼力好,也只道我寻了赝品。”
王烨苦笑道:“随你,莫要扯上我便成。你啊你,尽做些读书人不齿之事。”
江耘嘿嘿一笑:“我也是省些银子而已,留着为浏阳百姓造福啊。”
接下来的几日,江耘埋头整理他的浏阳展规划。工业产品是无论如何行不通了。来的时候是命题作文,尽顾着钻研史书典籍了,实用技术的有关配方,比例是一概不知啊。四大明是全都有了,活字印刷,只不过受制于成本,没有推广而已。唯一擅长的不过是自身的见识,均在精神领域之内。新制要在浏阳县内推广。抛开尚未谋面的杨时杨老先生行政许可的范畴先不说,河南县那一套办法能不能照搬照抄呢?这是个问题。昔日王安石变法,也是试点之时效果极好,推而广之之后却是与预期的目标大相径庭。各地的经济文化,民风之差异导致矛盾不断,大宋庞大繁复的行政机构应变能力又极差,导致被动的采用“一刀切”,以致于事倍功半,大苦百姓,到最后终于惨淡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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