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相差甚远,然星寥门之徒也并非泛泛之辈,能以买金为生的宗门,星寥门独当一面……那为首的带上几人与易寒缠斗,剩下的,已从背后悄悄摸到了轿顶之外……
几人相视对上眼色,左右一挥刀影如巨炽火焰般涌上轿身,赤红轿衣服立马齐刷刷分成四瓣,尘土扑面,几近是同时,四方轿身在下一刻齐地坍塌成木板,碎了一地……
易寒神色大变,剑刃一紧,抬手间已跃至轿边。将灵泽护在身下,凝萱肩背之后已是结实挨了一道,此时脸色唇色皆是同死人无异,整个身体曲成一团,挺直不得……轻轻点住其穴位。
“你——”
没有轻举妄动,易寒抚上她的胳膊,发现凝萱颤抖得厉害。目光移动,他的衣袖,方才也被那人偷袭刮过一刀,扯断半个角。
灵泽自凝萱身下钻出来,一张灵狐脸凑在凝萱伤口处沾上班班血迹,嘴角发出“嗷嗷”的痛嚎。
凝萱微眸紧闭,眉梢拧起,是以下一刻就要死去。
“躺下,别乱动。”
轻按下凝萱直背,偶见乳白两肋,此时没有东西包扎,但他知道,这姿势能缓解疼痛。
“小子,你是不错,可打架,靠的是人多……另外,再问一句,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人!”
易寒瞧着这帮人,没说话。
“人已经是半死不活了,把她交出来,就放过你!”
“是吗。”
这三字在他口中语气平平,他明知道不可能。易寒起身,冷着反道。
“星廖门的规矩,是遇者见血,行者去命。”
这些年来,烙印般刻入骨髓,生血般淌进脉络中的话,自他牙牙学语开口,不得不无数次重复的字句,他曾信以为真,奉为神佛。
“你,你知道……”
尽管已确认他的身份,然这几个字一出,这些人更是狠狠一震,只因这些星廖门门规,实在是见者少,念者众。
怔愣在原地,不知哪刻间,易寒手中已攥紧一撮黑色银针,细如发丝,坚可刺铁。
“悬针匕!你——”
有人认出,这星廖门的独门暗器,且是至高级别,唯有位于门下前几名的高手,才有机会习得。
外表似针,实际却并非如此,其内机关重重,一旦沾血,长尖急旋,随即便是如花般射泄,在人俗体中幻化作匕首之状,因而几乎出手致命。
“你是,是易——”
这等武功,脑中飞速旋想,只有这人,逃离在外……惊讶中话那名字还未说出,速风飞疾,悬针匕离手,几人胸口一疼,痛极异常,应声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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