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万一将来萧潜也当了皇帝,是不是每天也要埋在奏折堆里?哪还有时间陪她。
如此忙碌了几日,这晚,小邓子又开始呓语了。
自然,第二天皇帝的头疼病也更严重了,继续不上朝。
信阳公主失去耐心,派了苗嬷嬷易容进宫。
“圣女,若是再失败,就要耽误殿下的计划了。”苗嬷嬷道。
圣女秦歌眉头深蹙:“按说不应该,蛊虫入体,七日便为成蛊,从未失手。”
苗嬷嬷道:“圣女想想,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离的太远还是……”
距离对操控蛊虫也是有一定的影响,风华殿离紫宸殿却是远了些。
圣女秦歌摇头:“这个距离在掌控范围之内。”
所以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这迷心蛊对皇帝不奏效?
林晏晏是有心找圣女,所以她能很快发现易容成圣女的秦歌。但不能小看了圣女,万一被圣女发现小顺子是易容的,怕是会对林晏晏下手。
他又不能时时在她身边,除了多唠叨几句,别的都做不了。
林晏晏笑道:“我知道的,你的伤怎么样了?可有按时服药?”
萧潜笑意温柔:“你叮嘱的我敢不听吗?”
林晏晏嗔了他一眼:“多大个人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惜,还要别人叮嘱。”
“因为我才知道有人叮嘱,有人关心的滋味。”萧潜笑着说,视线却飘向从窗棱投射进的一束束光柱,她的关心,每一句叮咛就像这阳光一样,温暖他孤寒了许久的心。
林晏晏想到他打小被他母妃嫌弃,就没感受过亲情的温暖,顿时一颗心柔软的不行,萧潜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曹全本来要送一送十殿下的,见小两口在那说话,便识趣地走了。
皇上这一病就是好几天,不上朝了,但政务还是要处理,每天山一样的奏折送过来。
皇上就教林晏晏批,他是个“病人”嘛!要是自己动手批奏折,岂不是惹人怀疑?
对此林晏晏十分惶恐,后宫嫔妃尚且不能干政,她一康平郡主岂敢批奏折?
皇上笑呵呵道:“无妨,孤说,你写便是。”
林晏晏没办法,只好当个代笔的。
到后来,皇上索性看都不看了:“不甚要紧的,你便依例批了便是,要紧的你再来问孤。”
自己拿了本书歪在隆榻上看书去了。
林晏晏看着面前小山一样的奏折,彻底无语。
突然想到,万一将来萧潜也当了皇帝,是不是每天也要埋在奏折堆里?哪还有时间陪她。
如此忙碌了几日,这晚,小邓子又开始呓语了。
自然,第二天皇帝的头疼病也更严重了,继续不上朝。
信阳公主失去耐心,派了苗嬷嬷易容进宫。
“圣女,若是再失败,就要耽误殿下的计划了。”苗嬷嬷道。
圣女秦歌眉头深蹙:“按说不应该,蛊虫入体,七日便为成蛊,从未失手。”
苗嬷嬷道:“圣女想想,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离的太远还是……”
距离对操控蛊虫也是有一定的影响,风华殿离紫宸殿却是远了些。
圣女秦歌摇头:“这个距离在掌控范围之内。”
所以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这迷心蛊对皇帝不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