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后来,连丁松年都不禁心自问:“如果我是荣融生,会这样么?”
丁松年内心里昼了好一阵,仍然无法说服自己不象荣融生那样去帮助阿清姥。
是的,都是有感情的,没有感情就不是人了。
丁松年盯着故事的文字,暗想着荣融生到底错在哪里了。
是的,荣融生到底错在哪里了呢?
不弄清这个问题,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将怎么去说服荣融生呢?
想到这,丁松年抬起头来,看了看邢学斌和刘先,站起身来说:“两位队长,我想,我们必须先弄清一个问题,才能去说服荣融生。
从人情上来讲,荣融生到底错在什么地方呢?
我们只有弄通了这个问题,才能在故事里将错在哪里写得明明白白,才能让荣融生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方可触动到荣融生的思想,好让他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
听丁松年如此说,刘先似是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接过来说:“昨晚写的时候,我就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原来,不对劲的地方就在这儿!
的确,我没有将他错在哪里写明白,又怎么能让他知道自己为什么错了呢?
那荣融生到底错在哪里了呢?”
说着,刘先将目光轮番在邢学斌和丁松年脸上巡视着。
邢学斌轻微地点下头,自言自语地说:“是啊,荣融生为什么错了呢?”
丁松年凑近邢学斌和刘先,缓慢地说:“我们三个一起探讨一下如何?”
邢学斌和刘先都赞同地点下头,邢学斌严肃地说:“我们的确要探讨明白。否则,连我们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又怎么去说服荣融生呢?”
是啊,荣融生到底错在哪里?为什么错了呢?
丁松年认真地说:“如果单纯地从荣融生救护阿清姥,阿清姥相助荣融生完成学业这一过程来讲,他们的关系倒应该被称赞的。”
邢学斌和刘先也深有同感,不禁频频点头。
刘先若有所思地说:“是的,荣融生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救护了受伤的阿清姥,这本身是一个被主流思想所提倡的行为。
而被救护的阿清姥感念荣融生的救命之恩,出资赞助荣融生完成学业,这本身也是主流思想所提倡的。
两个被主流思想所提倡行为的叠加,也应该是主流思想所提倡的。
这应该是毫无疑问。”
邢学斌点下头,巴眨着眼睛,望着丁松年说:“我相信在这个他们相互救助的阶段,他们为对方所做的一切,不管内心的想法如何,其行为都没有错。你们说呢?”
丁松年也赞同邢学斌的这一结论,便说:“我也这样认为。刘队长,你认为呢?”
刘先不假思索地说:“嗯,我也认为是无可挑剔的。”
邢学斌似是总结地说:“那好,我们写的故事,在写这一阶段上时,应该以赞许的心态来写。
那么,从荣融生自警校毕业回到我们乐县刑警队工作开始,我们再来讨论一下吧。
只有我们将荣融生的错误分析得非常透彻,才能在故事里告诉荣融生他到底错在哪里了!
如此,才有可能触动荣融生的思想,令他反思自己的错误,我们期望他自首的目的才有可能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