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成的老家就在乐县城关。
当年,他父母的结合还得从他母亲阿香夜偷菜园子里的菜讲起。
阿香虽长得几分俏模样,但命很不好。
从邻县嫁到乐县城关阿桂家来还不到五年的光景,老公阿桂就出车祸死了,留下一个三岁的小女儿和年老的公婆。
阿香在娘家本就没怎么劳作的,一下子把这千斤重担摞在肩上,怎么吃得消?
自己无力独自抚养,可小女儿要吃饭。
不得已,阿香在一个个漆黑的夜晚摸到沙洲园中去。
摸索着偷了些菜蔬回来,不待天明就挑到集市上去,卖了换些米面回家。
林小成的父亲叫阿文,只因其父是旧社会的地主,在*中受牵连而耽误了成家立业的年龄。
是年,这阿文已是四十开外的人了,仍单身一个。
在村子里,阿文与阿香的公爹同一辈份,若母随女儿叫,阿香要叫阿文一声叔公的。
阿香某夜又潜往阿文的菜园子,行那窃菜与摸瓜之事。
本已偷了够多的菜蔬了,微弱的月光下瞅那芋垅里的槟榔芋长得又高又大,顿起再窃之心。
合该她出事,此园昨夜刚被偷过,主人阿文此时正悄悄的从清江江边往园中潜来。
这相反方向的巡查路径,大出阿香的意料。
月光下,阿文结结实实地把女偷儿摞倒在地,心中的气呀蹭蹭蹭往脑门冲。
原来阿香与这阿文是邻居,阿文因气恼菜园子屡屡被偷,正有气没地方撒呢!
突见有偷儿在自家的菜园子里偷菜蔬,阿文心情一激动,没瞅仔细就猛扑上去。
这会儿摞倒了人才知道是邻居阿香。
可怜阿香被摞倒在芋垅沟里,只能苦苦哀求阿文放过她。
阿文哪里肯罢休,辛苦种的菜被偷,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见阿香泪水涟涟地哀求自己,阿文心中不甘却也同情阿香。
想想阿香没了老公日子正难过着,自己没老婆日子也难挨呀,不如索性把阿香收了房,岂不是两全其美?
阿文嗫嚅着把这想法告诉了阿香。
阿香听得惊呆了,阿文可是叔公辈的人呀?
在农村,辈份分得很清楚的,这不是*么?
想到这,阿香可是坚决不肯了。
阿文说着说着心血就往头上涌了,不管阿香如何反抗,就在芋垅里把阿香给强奸了。
阿文望着低低哭泣的阿香,要阿香再考虑考虑,就自己先回家去了。
经过阿文芋垅里的一次用强,阿香竟然有了身孕。
那时候老公死了还怀孩子是一件很难见人的事情。
不得已,阿香逮个机会对阿文说了这情况,阿文一听不烦却反而兴奋万分,说过几天就请媒人上门提亲去。
阿香想想也只能这样了,也就依了阿文。
孰料任媒婆如何磨破嘴皮子,阿香的公婆却是死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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