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小雀的劝告,吴召能够明白,但他并不想消耗实光。
想夯实基础,将来有的是时间,现在,不求牢靠,只求速度。
吴召点了点头,问道:“如果凝聚金丹失败,会有什么后果?”
金丝小雀白了他一眼,道:“我是妖,不是人类,妖怪凝聚金丹之时,会遇到天劫,一旦失败,便是灰飞烟灭。人类凝聚金丹,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天劫,但如果有天劫,心魔劫的概率很大!”
“心魔劫?就是会产生心魔的意思,是吧!?”吴召好奇问。
金丝小雀点了点头,道:“师君曾说过,人类思想太过复杂,所以出现心魔劫的概率要比妖类大得多。是以,若道心不坚,便容易被心魔所趁,轻者失去心智,轮为魔道,重者,身死道消!”
“如何坚定道心?”吴召皱着眉头问。
他连道书都没看过多少,叫他坚定道心,这不是说笑吗?
“了去红尘事,断却世俗缘,道心自坚定,逍遥天地间。”
“开玩笑的吧!”吴召唇角抽抽,“我还有父母,还有我们家小宝贝,这么残忍的事情,我怎么做得出来!”
顿了下,他又指着中堂上的三幅画像,说道:“而且,我看你家师君也没了却红尘事啊!他都聚了两个老婆了!”
金丝小雀:“……”
看金丝小雀无言以对,吴召估计,她也没搞明白呢!
于是,他只好转移了话题,问了个他一直以来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为何那些外星妖怪在这血雾弥漫的妖灵之渊,修行百年,甚至是数百年,都还没能凝丹化形?而这些血雾弥漫到地星,却能让地星生物,在短短不到一年时间里,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金丝小雀回道:“你可能不知道,妖灵之渊,是那些妖祖修行沉眠之所,血雾就集中在妖灵之渊。其他地方虽然也叫妖灵之渊,但大家都知道,那只是妖灵世界。妖灵之渊的妖雾,平时都收缩在妖灵之渊中,只有妖灵世界准备向外扩张时,妖灵之渊的妖雾,才会向外席卷,所过之处,万物发生妖变,人类世界也就妖化成了妖灵世界。”
“那出现的御灵者呢?”
“妖灵世界的妖怪,对御灵者所采取的手段,就像他们对这颗地星所采取的手段一样,派遣麾下妖怪大军,以杀戮镇压,屠灭所有不服者。唯一不同的是,这地星联接妖灵世界的那道虚空裂缝,有我师君布下一道法则,实力高出凝丹化形之境,便无法轻易进来。”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曾经的人类世界,在妖化之后,御灵者和人类全都被屠杀了?”吴召瞠目结舌道。
金丝小雀点头道:“妖灵之渊以外的人类世界修行者,都是这么说的。我们青莲天地在妖灵世界和人类世界那边开创的青莲宗,不仅有妖类,也有人类,和妖灵世界与人类世界的宗门不同。他们那边要么全是妖类,要么全是人类。在那个世界,人类不会信任妖类,妖类也同样不会信任人类……”
吴召皱起了眉头,想到了白貘梦云天,于是道:“世事无绝对吧!”
金丝小雀点了点头,“当然,否则青莲宗如何在那边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