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自作自受。
他有徐子介的骄傲,他不愿意现在说声喜欢,然后换她一声对不起。
“说话。”他凉凉出声,逼她回答。
“……有。”他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子,她在震惊中只好回答了。
“很好,作风淫、乱,我再考虑考虑是否继续留着你。”他握拳,低头,如果她还是第一次,那他就是白白养着肉然后别人半途给截了吃了。
有病吧,她就一次而且还在家里就作风不好?那人白薇呢,都结婚了!人沈涟年呢,追求者一大批!他就指望着她孤独终老是不是!
她心里在咆哮,面上还是僵着,半点不敢说重话:“可……老板,昨天事出有因,余款冬中了那种药,会死人的,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不是故意,我下次绝对不会了……”反正她也没准备好和余款冬真正意义上同居,估计她走路的样子让眼睛毒得要命的徐子介看出来。
徐子介管得真宽!
就算下次她怎么怎么了,她也要不让徐子介发现。太恐怖了,一个掌握着你生杀大权的boss,跟你发飙,真是特恐怖的事。
陶乐不知道,她关于第一次的言论,无疑火上浇油。本来徐子介那火慢慢熄了,结果又噌噌噌上来了。第一次!他的心再次抽痛,徐子介的骄傲,有一天真的会让徐子介心痛。结果还是因为一个叫陶乐的女人。他表达喜欢的方式是特殊,可难道陶乐没有不识眼色?
但凡这几年她有半点意会,他就不会……
“行,第一次,一个女孩子不知道自重,第一次是这么随随便便给的吗?他中了药,医院,冷水,哪样不可以?陶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和余款冬,永远不可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
刷地站起,她气红了脸:“老板,我的私人问题,与你无关!你要质疑我的人品,随意!我和谁能不能白头到老,与你无关!如果为今天这事你要扣我工资,随便!我就是心疼余款冬怎么了!”
“滚,”他吐字,“祝你和你的表哥乱、、伦到百年。”
“神经病!”她回答,摔门而出。什么表哥,明明是你徐子介非要我说余款冬是我表哥你才给他办身份证。
可一出办公室,她又脚软了……她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跟她的老板顶撞吵架了。可徐子介那表现,太失常了,跟生理期来了似的。她记得,一般人生理期就爱叨叨就爱关注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奇怪事儿。
徐子介气得不行,陶乐摔门而出之后。他想过很多种办法,找女人,买醉,找兄弟打架……可终究,他平稳了呼吸,给陶乐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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