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菲,我想到一个办法能让你彻彻底底放下凌烁,我们明天就离开这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马上结婚,然后生一对儿女,有了婚姻和家庭的幸福,你就会忘记凌烁了。”他万分期待道。
求婚这个念头一直在他内心酝酿着,只是她学业未完成,才一直耽搁了。
楚以菲惊怕的往后退了三步。
她突然发现近在眼前这张善变的俊脸非常可怕,她也发现自己原来一点都不了解他,一个人在情绪冲动的情况下做出了疯狂的举止,那他就是个魔鬼。
“弦宇,我的心情真的很乱很乱,求求你离开,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她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又一次重点提醒这一句。
“好,我走,我走。”心被重重击碎的弦宇脸色苍白,像梦游一样呢喃着开门离开。
楚以菲马上把红木门关上并上锁。
她软弱无力的身躯靠在门上,泪水已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和心里全是凌烁的凶悍,凌烁的冷血。
没错了,弦宇说得都对,她在确一直爱着凌烁,无论是和他在一起,无论是只身在国外念书,她无时无刻想着的人是凌烁。
她伸起一只小手,纤纤玉指去轻轻的抚摸疼痛双唇,凌烁怎么啃吻她的片段历历在目,内心对他有恨,但又舍不得恨。
还有,让她恨死自己的是,她竟然这么怀念着他的啃吻,哪怕是痛入发肤,她仍然忍不住回味着这种又爱又恨。
经过了这个晚上,她以后还要怎么去面对弦宇,而他心中的芥蒂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忘吗?
可是,她最应该担心的,是凌烁会不会不依不饶的来纠缠她?
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洁净玻璃窗射进装璜简约的睡房。
单人上睡得不安稳的楚以菲,嗅到生机勃勃的暖阳气息,缓缓的睁开疲惫双眸。
昨晚她几乎没睡,是凌晨四点钟才不知不觉睡着了,她一直很有规律的生物时钟在七点整就自然醒了。
她换好衣服站到梳妆台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面憔悴不堪,还挂着一双熊猫眼的自己,内心瞬间酸溜溜的很难过。
同时,她还在心里痛骂自自己:为了一个凌烁有必要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吗?他又看不见你的苦,他更不会心疼你。
她用力的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清醒别再去想着凌烁那个大混蛋了。
然后,她拿上一支遮瑕霜把两只黑眼圈涂上,再走出房间进入厨房做早餐,吃完早餐她还要去找工作。
这五年她花的都是弦宇的钱,虽然他总是说不用她还,以后她和他会成为夫妻,他的钱就是她的钱。
可是,她的心就是过意不去,内心总是无时无刻在提醒着自己,她欠了他太多太多了,不仅仅是钱,还有感情。
吃饱早餐的楚以菲拿起包包欲要出门去人才市场找工作,恰巧接到弦宇秘书秦雨十万火急的来电。
她说公司出大事了,一批运往美国的健身器材被海关没收了,至于详细的原因秦雨尚未清楚,她立即下楼拦了辆计程车去弦宇的公司了解清楚来龙去脉。
笼罩在金色阳光中的凌氏集团,它占据城整个最繁华商业地段。
凌氏是城中的龙头企业,分公司布遍整个世界,主营房地产,建设材料。
打扮时尚,年青漂亮的朱倩怡大清早就来到凌氏集团,守在总裁办公室门前等着凌烁出现。
昨天晚上他说好带她一起出席慈善晚会的,可她迟迟没有等到他去接她,她今天必须要问个一清二楚。
和他交往了两个月时间,他都没有公开她和他之间的情侣关系,好不容易等到他主动说带她一起出席上流社会的慈善晚会,只要她和他出席了昨晚的晚会,那她离嫁入凌家是指日可待了。
可是,到底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和重要的人物放了她鸽子。
她由八点钟一直等到十一点钟,凌烁终于来上班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来了,可他明明看到她的存在,却把她当透明一样不瞧她半眼。
她又急又怒的追着他身后一起走进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门还没有关合,她迫不及待逼问:“烁,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去我家里接我和你一起去参加慈善晚会?”
可是,凌烁真的把她当空气了,他若无其事的坐到办公椅上开始忙碌的看文件。
不甘心的她继续逼问:“凌烁,你把我当什么了,把我当成一件新鲜的玩物吗?现在我的保质过了,就要随手扔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