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吱吱吱地叫了两声,也不知道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拒绝。
大军在山路上走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转到了大路上,之后的两天倒是一次袭击都没有再遇上,也算是给了大家喘息的机会。
眼看着距离皇都越来越近,队伍里的气氛却是越来越紧张了起来。
时过午时,大军终于找到了一处适合安营休息的地方停了下来。
舒沄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大批的士兵们已然散开,各自警戒布防,生火做饭了。
“我们这还要走几天才能到皇都啊?”舒沄远远地看着温邺衍也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想了想,一边往温邺衍的方向过去,一边对着冠羽问道。
“大概还有七日左右!”冠羽赶紧回道,“如果接下来这几日不会再遇上什么大事的话,我们就安全了。”
“还有七日啊!”舒沄倒是忍不住有些担心地吐了一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等站到了温邺衍的身边之后,这才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朝着他自习地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温公子昨夜可是没有休息?”
“舒素医为何这样问?”温邺衍抬眼望向舒沄,却是有些疑惑。
“昨日才给温公子号脉看过,可是今日温公子看起来却是精神更差了几分?这不应该的啊!”舒沄的眉头紧皱着,倒是忍不住有些担心地问道:“温公子可是有那里不舒服的地方?还是没有服药?”
“服了药的!”温邺衍却是肯定地说道,“可能就是昨夜没有休息好吧!”
舒沄却是有些怀疑地朝着温邺衍看了眼,直接让他坐下:“那我现在再给温公子号脉看看!”
温邺衍却是有些不情愿,但是耐不住舒沄的坚持,只能把手伸了出来。
可是当舒沄看见温邺衍手掌及手腕上的血痕的时候,却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望向他问道:“温公子,这是怎么回事?这伤口是从何而来的?可是昨夜发生什么事情了?”
舒沄满脸的疑惑,昨夜一切都平静的紧,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那么,温邺衍这伤口是从何而来的?
“无事的!”温邺衍明显不想多说,直接示意舒沄号脉就可以了。
“温公子,我是医者,你是患者。你这一夜之间出了伤口,我怎么着也是该问,该知晓的啊!”舒沄顿时忍不住有些气恼了起来,自己这每天幸幸苦苦地给温邺衍看病开药,养着身体,可是他这莫名其妙身上有了伤口却是不肯说,这算个什么事情啊?当她这个医生不存在吗?这简直就是在践踏她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啊!
想到这里,舒沄脸上的表情变更难看了起来。
温邺衍本来是不想多说什么的,可是看着舒沄的表情有了变化,也没有要立刻给他号脉的意思,温邺衍忍不住也是皱起了眉头来,半响后这才淡淡地说道:“昨夜用了一些术法,需要以血为引,所以就有了这些伤痕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舒素医不用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