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这对情敌一起坐着火车,有说有笑的回到了金乌。到了金乌之后,葛学光就跟个橡皮膏似的,吴放歌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连吴放歌进小店儿吃米粉,他也跟着要一碗,也不付钱,直接就说“和前面那位一起算。”就这么一直跟到吴放歌宿舍下面,吴放歌回头道:“我马上就要和珍珍小别胜新婚了,你怎么还跟着啊,难道想看现场直播?”
葛学光说:“金乌我就你一个朋友,你不管我谁管我啊。”
吴放歌说:“去找陶玉书啊,那肯定是贵宾级的接待啊。”
葛学光摆手说:“官方接待全是虚情假意的,我就认准你了,你得管吃管住。”
吴放歌正要说话呢,门口一个小女孩正要上学去,见到吴放歌惊喜地喊了一声:“放歌叔叔!”说着就跑了过来,一头扎进吴放歌的怀里,原来是小林婷,几天不见,好像又长高了些。
葛学光笑着说:“不错啊,放歌,闺女都这么大了。”
吴放歌也笑着骂道:“你耳聋了?没听见喊我叔叔呢?我楼下的孩。”
葛学光一脸坏像地凑过去说:“小姑娘,我是葛叔叔,来,抱个……”
吴放歌一看要坏菜,金鱼叔叔要提前出世了。赶紧拦在间说:“去去去,别吓着孩。”
林婷果然对这位陌生的‘葛叔叔’不感冒,抱着吴放歌的腰,躲在他身后。
吴放歌塞了五块钱给林婷,让她买早点吃,催她上学去,林婷边跑边说:“放歌叔叔,晚上记得做好吃的哦,我要来你家吃饭。”
“看来你是老少通杀啊。”葛学光又在旁边冒了一句。
“你心灵太肮脏了。”吴放歌扯了他一把,和他一起上了楼。
一开门,葛学光放下行李,看了一下屋里的陈设说:“嗯,也算是小康之家了。”
吴放歌说:“房是单位的,现在被单位的一个公司收了回去,每月都要交租金的。”
葛学光皱着眉头说:“不是早就让实体和单位脱钩了吗?怎么你们下头还搞?”
吴放歌双手一摊说:“基层的人也得吃饭呐。有些大城市已经开始搞商品房了,动不动就是几万十几万,靠工资,一辈的积蓄都还不一定够呢。”
葛学光说:“不过是试点而已,房改还早着呢。”
吴放歌叹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底下的人是怎么活着的,你们这些***是不能全部理解的,当然了,你们也不屑于去理解。反正啊,我们底下这些人,想要过点好日只有两条路,一是早早的投资生意,及早做储备;二就是成为体制的一部分,学会合法的**。”
葛学光笑道:“你开什么玩笑,**还有合法的?”
吴放歌笑而不答,葛学光也不再就这个问题问下去了,而是话锋一转说:“话说,你今晚怎么安排我?”
吴放歌领他到原来齐娜住的房间说:“你就凑合住这儿吧。”
葛学光眼珠一转说:“你让我住这儿……嘿嘿……”
吴放歌就看他眼神儿不对,情知不妙,想拦截时已经晚了,葛学光比泥鳅还滑,刺溜一下就从吴放歌的腋下钻了过去,窜到吴放歌的房间,一个鱼跃就扑到了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啊,弥漫着我心上人的体香,……哦……”
吴放歌倚在门口说:“你有够变态,那上面还有我们办事残留下的味道,难道你也觉得爽。”
葛学光一听,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作呕道:“呸呸呸,恶心呐恶心~~”然后指着自己心脏的部位说:“你有没有听到我这里有碎掉的声音?”
吴放歌说:“咋?心碎了?”
葛学光摇头说:“不是,是醋罐碎了。”
吴放歌一把拉过他来,一边往隔壁房间走一边说:“行了行了,还不是你自找的,你就在这边房间吧,之前睡过一个洋妞儿,味道也应该不错。”
葛学光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洋妞体味太大,不然为啥法国香水那么出名?”
吴放歌说:“法国香槟也出名,难道洋妞都是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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