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心里愤愤然: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哪里有那么夸张!
谷子又说:“因为我有这段工作经历,所以也认识一些人,虽然时隔多年,我觉得有个人还能帮上忙”
任一灵摇头说:“不行,你现在是放歌的妻子,别人肯定不会白帮忙的,万一有个什么……你觉得放歌是那种牺牲自己女人换取自身利益的那种人吗?”
谷子惨笑了一下说:“他当然不是,可是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万一以后他嫌我了,不要我了,我也可以对自己说,我为他什么都做过了而且他还有你们,不会寂寞的”
阿竹说:“话不是这么说,你来美国时放歌就交代过,让我们远远的看着你,不管出了什么事也不要让你回国”
谷子说:“我想这些事里不包括他自己被抓”她说着,又看了云柔一眼说:“我是他老婆,出了这种事,我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就被别人比下去了而且这件事,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我现在唯一的顾虑就是……”
阿竹立刻接上说:“春丽”
谷子点头说:“替我照顾她,在美国,你们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任一灵刚要说话,谷子就又抢先说:“什么也别说,也别劝我,我必须做我该做的,答应我,照顾春丽”
阿竹和任一灵又相对看了一眼,阿竹说:“真不知道放歌来后会怎么怨我们,可是我们也觉得光在龙港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你此去一定要多保重啊”
谷子笑着说:“我当然会,不管怎么说,春丽总还是需要我的,为了她,我也要平平安安的干完这件事”
三人商量妥当,又重新安顿了云柔,出来回酒店,路上阿竹忽然问谷子:“你说,云柔怎么处理?”
谷子有些惊诧:“我又没管这些,放歌让你们管的”
阿竹笑道:“现在放歌渺无音讯,你可是正房,你不说话谁说话?”
谷子这才明白原来是在挪揄自己,也就笑着说:“算了,你们入门早,我还得叫你们姐姐”
阿竹就说:“什么入门早,上床早而已”
任一灵厚道些,就说:“阿竹你胡说什么啊,不过若论年纪呢,我们确实也比你大些”
虽然事实如此,但是谷子还是把‘姐姐’这两个字叫不出口,只得笑笑了事,然后才说:“不过云柔这女人确实太自私了,得受点教训才行”
阿竹笑道:“这可是你说了,我有家制衣厂,先让她去蹬两天缝纫机,等放歌来了再说具体怎么处理,嘻嘻?”
谷子一听就明白了,说:“不会,你们还开血汗工厂?放歌知道吗?”
阿竹说:“他当然不知道了,他要是知道就开不下去了不过利润真的很高”
谷子说:“那你们把云柔扔进血汗工厂里,等放歌来了放她出来的时候还不是就知道啦”
任一灵说:“我们早就知道放歌一来美国,肯定就会整顿我们的生意,再加上血汗工厂原本就是很缺德的,到时候就趁势关了,反正有了放歌那颗脑子,还怕没赚钱的生意?倒是你,真的要保重啊放歌肯娶你,说明他真的离不开你”
谷子听到这句话从任一灵的嘴里说出来,心里非常的受用,可不知怎么的,又想起吴放歌现在可能正在受苦,她的眼泪就又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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