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界见识,前瞻思维等等,不一定与学历有关,但却一定与家庭出身和本身的阅历有关。廖向东和范思成一样,虽然都是体制新丁,但是廖向东的出身却是官商之家,无论是政治斗争还是商界竞争,都是从小耳闻目睹的,事实上,说他有二十多年经验也不为过的。
所以,无论是“战略决策还是战术行动”上,都要比范思成更具眼光,更果断,更狠辣。
有些事自己不能去做,但并不代表不能借势,廖向东认为,现在是一个出击的绝佳机会,趁他病要他命,有人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廖向东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范思成已和廖向东结盟,共同进退,虽然他认为作为党员干部,不能用这样的手段去进行内部斗争,但是他也很清楚,如果不抓住这一次机会,龙溪河的投资可能还要再拖一年,甚至会半途而废。所以,衡量过后,他也只好默认了廖向东的策略。
“你说,他们会怕吗?”范思成想了一片刻问廖向东。
“唉,我希望他们怕,这样不必搞那么多事,我很讨厌这种氛围下工作,但是,好像并不到我们选择。”廖向东收敛起其它神色,非常严肃的说,“我也希望他们不怕,不放弃他们的贪念,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为这个队伍清除一些渣滓。”
“想不到你竟然那么好斗的。”范思成淡笑道。
“我不好斗,也不喜欢斗的环境。但是,你忘了那句话吗,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好好的一个发展机会,硬是让他们拖慢了一年,你不心痛?看看外面吧,每天一个样,看看我们这里,十年如一日。”廖向东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掺差不齐,新旧混杂的街景说。
相比如其它镇,回龙镇还真的一辐破旧景象,很多镇子,要么建了新镇区,有了干净整齐的街道,要么,旧镇改造,旧貌换新颜,都带着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回龙镇,居然还有几十年有的破旧商铺,一些小巷居然还是上百年的青砖铺砌的路面。如果全部这样倒是一个不错的怀旧街景,但其中却又掺杂了一些新建的新式小楼,新旧掺杂高低不一,看起来就像破旧衣服上的补丁一样,难看之极。
“其实,我们应该重建一个新镇区,那样的话,不仅有一个新的面貌,而且可以创造财政收入。而这一片还没新式楼访掺杂的旧住宅区,我们应该保留,复修,龙溪河旅游区落成,这片旧宅区也将成为一个景点,全市大概已难找到这么大一片旧式民宅了。”范思成指着街尾那片砖木结构带院子带木板楼的房子说。
“嗯,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新镇区就建在旧龙南线边上就好,等新龙南线竣工,现在的旧龙南线就成为镇子的新街道。还有,我们应该将功能部门建成开放式的,放便群众来办事,不能像现这样,躲在院子里,别说群众,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民政办在哪,一个面对群众的部门,怎么可以躲得那么隐秘呢。”廖向东和范思成聊着聊着,居然聊天新镇区规划和新型政|府机关设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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