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你每次过来都这样插队,得罪了不少人,小心他们背后打你黑棍。”陈庭芳现在接见范思成都是非常放松的,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示意范思成到沙发区坐下聊,等秘书泡好茶出去后,陈庭芳说,“说说,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我不知道的?”
范思成本来就是来告诉状的,于是便直接将陈守义过度执法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领导,是不是针对执法且不说,但可以肯定的是,肯定是过度执法了,一个才开工几天的车队,一个才刚刚成立的公司,专门为一城一街一楼项目成立的公司,开工几天就被同一个部同一个理由罚款十多万,现在还连车都扣了,我觉得这不是在执法,这是在违法,这是在拆政|府的台,这是故意破坏城街楼计划,这是在阻扰我市的发展……。”范思成一点都不客气,一口气给交通局扣了十多顶帽子。
对,他告的不是陈守义,他告的交通局,先有陈中先,现在又陈守义,他对交通局三字有说不出的厌烦。
“竟然有这样的事?”陈庭芳的脸色非常难看。
对他来说,现在什么事都不重要,最重要就是城街楼计划的进度,明年底就换届了,也就是说,明年他就得退了,计算起来他在这个位置上的日子,二十个月都不到了,所以,现在每一天他都觉得非常重要,在退下去之前,即使城街楼计划不能全部实现,也必须让大部份实现,只要这个计划不可以逆转了,那么他就算功德圆满,捧着一份大大的政绩退下来,他相信,有了这一份遗产,以后许多年所有的龙乡人都会记得他。
“千真万确,我亲身经历的事,领导,我觉得这事非常重要,所以才会专门过来向您汇报的。如果这事传开始,影响肯定是非常坏的,对城街楼计划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范思成往死里黑苏保军。
“这事,你认为怎样处理?”陈庭芳虽然愤怒,但也没失去理智的,作为行政一把手,很多事他都得慎重。
“发生这种事,我敢说肯定不是正常的执法行动,绝对是有见不得人的目的,我认为必须彻查到底。”范思成说。
“呵呵,你和那个飞捷公司什么关系?”陈庭燕也不是傻的,范思成这么卖力为飞捷说话,肯定关系非一般了。
“我从来不遮掩,我和飞捷公司其中一个股东是朋友,不过,我来找您,可不是为了朋友,而是为了城街楼计划。”范思成笑说。
陈庭芳很生气是真的,谁敢对他的城街楼计划不利,他都会很生气。不过,虽然如此,他也不会冒失做出决定,更不可能在范思成面前做什么决定。
领导必须有神秘感,他不能让范思成知道他的真实意思。
“好吧,我相信你是无私的,这件事我会马上处理,没其他事的话,你先回去吧。”陈庭燕等范思成说完,没任何表态就结束了谈话。
范思成一时间猜不透陈庭芳的意思,很是郁闷,心情很不爽的离开了陈庭芳的办公室,刚到楼梯口,何定军来电说,司机可能暂时回不去,因为有人提供了司机殴打交运综合执法人员的照片。
殴打执法人员的照片?暂时回不来?范思成大怒,他妈的,这明明别人的圈套,为什么拿受害者当嫌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