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的这个人,底子起清了没?他和石铁生或石铁生的人有没有来往?”
“范哥你怀疑他是石铁生的人?这…这也太过剧情了吧,太悬疑了啊。”杨昌盛苦笑说。
“一边找人,一边彻查他的社会关系,特别是与石铁生那边的关系,即使是转弯抹角的关系你都列出来。”
“你认为了是石铁生的人?”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吧,也许,他被收买了的呢?”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我知道,冯顶天是滑粉的人,而滑粉现在已渐渐转向石材这一个行业了。本市做石材最大的石企云端石材是保驾的,第二大的万和石材他是大股东。石企这两年的利润是众所周知的,而石铁生的主营铁矿,已渐渐式枯竭,他现在如果不转型,很快扛把子的位置便得让给别人。这个位置让给别人了,他的很多利益便没有了。”
利益,可不仅仅是直接产生的金钱,对石铁生而言,矿场直接产生的利益远没有人脉产生的利益重要。而维护人脉 ,又必须有一个合理合法的实体支撑。做什么,总得师出有名嘛。
“你的意思是,石铁生也要转战石材行业?不会吧,据我所知,硫石集团的主矿山铁矿的储藏量还远没开采完的,你怎么说是枯竭了?”杨昌盛是本地人,对硫石集团矿山的情况还是较了解的。
“任何一个矿井都一样,越往后,开采成本越大,而这两年钢铁市价的调整很大,对于石铁生来说,这已是非常严重的事,所以,他转战利润更大的石材行业,一点都不奇怪。”
“好吧,那……。”
“尽快将那个什么四大金刚归案。”
“可是市局那边……。”
“哼,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才不相信你蒙不了他们。只要蒙住他们几天,将证据拿到手,他们要插手也晚了。”
“好,我赌了,范哥,你可得看着我点。”
杨昌盛已洗湿了头,无论如何都得把头剃了,所以,他虽然多说了几句,虽然很担心,但现在也只能跟着范思成赌下去了。
狗仔放了,其他人杨昌盛带走了。范思成让店家换了一个包厢继续吃饭,他一点儿都不担心三眼会来找他们。
三眼杨剪知道自己的得力马仔被警方带走了三个,十分的生气,带人要报一箭之仇,却被石铁生闻知,勒令他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只能再折损人员。
他已发现,范思成是一个硬点子,面对面的硬扛,自己的人似乎都不是对手,得用点策略才行。对他而言,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是,找回他的便宜小舅子,找不会小舅子,老情人哭哭啼啼是小事,万一庄诚给别人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的话,那就严重了。
打探消息的事,自然落在三眼身上,而雷震支才是打架的好手,石铁生还需要他干更重要的事,所以,范思成他暂时就顾不上了,只好让三眼派两三小弟盯着。
石铁生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收到两个让他震惊的消息,一是纵火的云顶酒店的陈良荣被抓了, 另外一个消息是,市里多个部门将对硫石新文化公司进行联合检查。
这两个消息,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