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早来我这里,就是让我在媒体方面掌握主动吗?”沉默了一会儿傅友安说。
“呵呵,我这么早来,一是向您汇报事件的真实情况,二是希望市里在媒体方面能把控一下,想完全掌控是较难的,毕竟有心人对无心人进行攻击的时候,无心人怎样防也是没用的,他们要孤注一掷的时候,我们能做的也就是事后扑火而已。”范思成早就知道媒体的力量可怕,也明白媒体如果被有心人利用,怎样防也是防不住的。
“市内我们应该可以掌控,省城那边,我找人试试看,省宣传部那边应该也找得到熟人的。对了,我想起来一个人,如果省里的媒体作恶,你可以找许老。”傅友安突然想起一个许授将。
“许老?哪个许老?”范思成有点儿蒙了。
“哎呀,你这小子真的是太他妈的粗心大意啊,竟然这么就忘了许老,许授将啊,我听说你去省党校第一天就和他认识了,我告诉你啊,别看他是一个休老头,省党政班子和各重要部门都有他的徒子徒孙和朋友,省宣传部长就是他老战友的儿子,把他当父亲一样看待的人,只要他说一句话,还不屁颠屁颠的去办了么?党政班子里也有他的后辈,有什么事他办不了?不过,一般的小事你也不必找他,他可是你生死关头的救命底牌。”傅友安指点。
许授将?那个腿穿孖烟通脚踏人字拖孤独的一人去喝茶的退休老头,竟然那么大的实力?范思成惊呆了。
他当时虽然已看出这个老头是体制中人,而且位置不低的人,但是毕竟是退休的,所以,他并没觉得他有多大的能量,哪想到这老头竟然有那么强的人脉的,那么他原来是干什么的?
“想不到啊,他竟然那么大能量。”范思成感叹。
“哼,那一片地区,大把退休的老头都是曾经呼风唤雨的人物。”
“好吧,省府所在地片区确实不一样的。但是,我和他也就搭台吃了一顿茶的交情,找他人家会理会我么?只怕他早就忘了我这个人了吧。”
“你这人怎么那么多废话呢?到了生死关头的时候,什么路子都可以试试吧。行了行了,你回去吧做好善后工作,特别那个啥甜甜,这种人有时候她自己不想搞事,但有心人会利用她搞事,所以,你一定要安抚好了。”
“她那边应该没事,她是我一朋友请来的,我已跟朋友联系过,她说会处理好。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香江和宝岛那几个家伙。唉,鞭长莫及啊,那这可是资本主义世界呢,他们要搞事的话,我们只能干瞪眼。算了,我先回去,不行老子把他拿住不许回去,他奶奶的。”
范思成有点心烦意乱,因为这是一个他无法堵的漏洞。
一场小火灾,如果不是正好遇上双节这关头,又正好是范思成搞什么四合一大会,那根本就不算一回事。但是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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