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面包车,绿色的的厢式大货车,最重要的是,这位大叔意然看到大货车号牌的四个数字。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了这些信息,要找到这辆货车并不难。
“老张,我马上给市里找电话让市局交警和交运单位协助查找这辆大货车,还有,周顺良找到了没?”
“刚刚周学锋来电话,说周顺良正在从县城回来的路上,他说周顺良昨天晚上和几个朋友在叶海那儿吃过晚饭后就去县里唱歌,然后喝醉了便住县里了。”
“老张,他说是他说,但周顺良和林卫兵及昨晚和他们一起的人,全都是做详细笔录。刚才我得到消息,林卫兵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是扒隙子。”
“领导,什么是扒隙子?”
“扒隙子和翻墙子捅铊子的意思都一样,指的就是入屋盗窃的小偷。不过,扒隙子最粗暴,他们为了偷东西,会直接劈门扒墙。工程队驻地的锁不是直接用大剪剪断的吗?这符合扒隙子的行径。扒隙子偷东西是最狠的,他们才不管贵重还是便宜,直接把别人的家都搬空。”
“哈哈,想不到领导对江湖上的事知道的竟然比我还多,那翻墙子和捅铊子又有什么特别呢?”
“翻墙子就是翻墙入屋呗,古时称为飞贼,飞贼通常都是只偷贵重特件的。而捅铊子就是开锁高手,他们通常白天行动,直接开门入户,拿走现钱或有价值的东西,很多人被偷了很久都没发现。行了行了,老张,你怎么那么八卦?赶紧去破案,我告诉你,三天,现在我帮你找到那么多线索了,如果三天你还不能把案子给破了,你就回去种木薯吧。”
范思成被人埋伏袭击,酒厂引水工程发生重大盗窃案,下午的时候,这两件事已传遍了整个龙南县,市里大部份领导都知道了此事。
令范思成意外的是,先打来电话表示关切的竟然是苏晓晖。
“思成同志,听说你被袭击了,你没事吧?”电话是苏晓晖亲自用手机打的,并没通过秘书,表示这电话是以私人身份的打。
“谢谢领导关心,我没事,秘书小赖的耳朵被砸掉了半只,被砸成中度脑震荡,还有一个同车的退休老师被砸断了手臂。还有就是,我没车子用了,领导,市府那么多车子,调拨一辆给龙南县呗。”范思成心想,你既然那么关心,那就来点实际的呗。
他只是半开玩笑的试试的,根本就没想着这样的能要到车子。
但他没想到的是,苏晓晖竟然说,如果他不嫌弃是旧车,可以把市府小车班的一辆旧奥迪调拨给龙南县使用。
说是旧车,其实只是买回来三四个月而已,苏晓晖的这一手,范思成除了惊喜之上就是想不通了。这女人什么意思啊,那车子可是市领导的座驾啊。
“苏市长,你说的是真的?我这就让司机过去开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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