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的除了张华明还有他的三个得力手下,张华明对这样的行动明确表示抵触,一再搬出规则,说要找当地警方协办。但范思成坚持在没抓到许大嘴之前,绝不可以将行动告诉当地警方,许大嘴能那么嚣张,也在院子里就把人和狗关在一起已说明了很多问题。
“范县长,你要对警方有信心,你不能因为担心警队不纯结就罔顾法规的。”张华明实在是有点怕,一个县局跑到邻市去抓人不通知邻市市局,这事情本身就很够严重了,更何况,要抓的人还是政协副主|席。
大佬,这是玩命的事啊。
“哼,信心?在经济大潮的席卷下,倒在金钱美色之下的人还少吗?这需要讳言吗?不要说别人,你告诉我,在龙南局就清出来多少垃圾?法律都不外乎人情,何况规章制度?为什么不可以灵活应用?一句话,你们去不去,不去,你们可以回去了,我自然有人可以代劳。”
作为一个县长,对自己的公安局长说这样的话,已表示范思成真的生气了,在他认为,在特殊情况下,规矩是可以改的。
话说到了这份上,张华明已不敢说话,他只有默认范思成的决定。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这时候回去,那就真的回去了,回家的回去。
他不吱声,他的带来的手下却忍不住了,年轻人嘛,胆子就是大。
“张局,我觉得也应该先抓人再通报,明摆着的事,如果姓许的在公安系里没伞子,他怎么可能如此胆大妄为。”
“对,张局,如果我们通报再行动,无疑是给许敬堂发通知说我们去抓他了。”
“范县长,我想知道,我们这次来端城的行动,是为了解救那个女人呢,还有别的目的的?如果只是为了解救那个女人,余下的事,我觉得可以交给端城自己去办了。”
这家伙说到点子上了,范思成看了一眼他说:“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找回那些水管,这个姓许混蛋,知道水管在谁手上。请你们记住,这批水管,除了值钱之外,它还会影响我县的脱贫计划进程。”
“我知道,丢了这批水管,酒厂的投次最起码要拖慢两个月,而这两个月会带来严重的效果就是不能按时交货会让人取消订单,追讨罚款。罚款事小,最重要的是如果第一批货不能按时按质交出,酒厂的第一炮就哑了,信用就失了,以后极有可能会因为这一炮而造成龙泉酒销不出去。一个没信用的企业,是不会有人愿意支持的。所以,我建议,马上去找到这个姓许的。抓不抓回去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水管。”
啪啪!
“太对了,你叫什么来着,老张听到了没?这才是对我们全县人民负责任的好警察。”
“报告领导,我叫张四明。”那家伙挺胸说道。
“领导,他还是张局的弟弟。”另一刑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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