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是吧?去问问还有没有救了?”段老虎不动声se,丝毫没有一点急迫的架势,接着又喃喃自语的道:“这个兔崽子,真是欠收拾!”。
赵秉海也不知道段厅长大人嘴里的兔崽子是骂的常明亮还是骂的江风,赵秉海又不敢过问,反正领导让去问那家伙是死是活咱就去问好了,便打个招呼道:“那行,我这就去问,那厅长您先忙着”。
“秉海啊,不要因为这事儿牵扯太多jing力,要懂得抓大放小”段铁点了赵秉海一句,不要因为私事忘了公事。接着又杀气腾腾的道:“咱们眼下最重要的事儿就是搞好接待安保的任务,这两天要多和军区、农垦总局那边多沟通多协调,每一站、每一岗都必须责任落实到人,三家分工要明确不能捣糨糊,咱们省厅这边哪个单位的人捅了篓子,相关责任人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单位领导层一律拿下!明天一早就给各总队传达下去,尤其是交jing和国保这两家单位,你和红军亲自盯着,先这样,明早再说!”。
赵秉海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之后挂了电话,但是这个电话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啊,人家段老板压根儿就没有表态,不知道是对小江局长漠不关心啊还是说人家段老板不想让咱知道他的心思。
赵秉海有点划魂儿拿不定主意了,抽了口烟稳了稳心神之后,拿起电话找了一个医科大二院的朋友打听了一下常明亮的伤势,那边找了一阵子之后回答说重度脑震荡,连脑损伤都够不上,只不过外表看上去比较惨,额头的肉皮砸的稀烂,像烂泥一样,估计以后会留疤痕。大夫还夸奖说下手的人很有分寸,打击点和力道掌握的都很好。大夫还开玩笑的反问赵秉海说你们动刑的艺术又长进了不少啊。赵秉海也没解释,松了一口气,安心多了。
过了一会儿赵秉海才回过味儿来,自己是不是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了啊?。不知道现在人家正主忙啥呢?。
正主干嘛呢?正主正躺床上忙着接电话呢,小县城的消息传递速度很快的,没多长时间不少人都知道傍晚时分,ga局江局长和国税局常局长发生了火并,江局长的小舅子把常局长的裤子扒了,常局长非常恼火的骂了江局长一句娘,这可把江局长惹火了,直接照着常明亮的脑门子抡了十几酒瓶子,现在砸医院去了,伤情咋样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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