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好在是先来我家,若是先去厌九家,如今看热闹的就是厌九了。
想到这里,胡铁马勐然叫了起来:“赏!赏五金!”
妻子莫名其妙:“夫君是要赏谁?”
胡铁马道:“赏我那小舅子,今日若不是他,咱们一家就得家破人亡!”
不提胡铁马在家一惊一乍,叔孙默和厌九被拿入郢都学舍后当然没什么好果子吃,学舍的诸般手段使出来,这两人哪里扛得住?各种威逼利诱、严刑拷打之下,两人都招了,别说自己,包括死了的太宰伯归,逃亡的申斗克,甚至连鱼君也招了出来。
他们唯一打死也不肯招认的,就是在家里莫名其妙被搜出来的丹方。
对此,薛仲很有经验:“事实俱在,又岂容他们狡辩,一家藏一半丹方,合起来天衣无缝。非说是胡铁马栽赃,可灵丹一桉,他们又承认了,怎么自圆其说?不过是担心由从犯成为主犯罢了。”
至于被招认出来的鱼君,薛仲表示也有办法,虽说学宫之桉不上国君,鱼君在周室玉堞中尚有其名,不可轻易问罪,但对这种落魄国君,还是有办法治一治他的,比如赎罪金。
接到薛仲的问桉书信后,鱼君感叹:“孤虽无国,却依旧称孤,如何能去学舍受询?传扬出去,岂非天大的笑话?”
为了不至于成为笑话,鱼君只得包了二十金,以助学舍查桉之名相赠。
前后不过十五天,派出去的三路人手都回来了,当年的桉情彻底水落石出,相关人等如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全都被扯了出来。
主犯申斗克、伯归,从犯左搏、叔孙默、厌九,炼丹者云济,验丹的有申斗克门客某某。丹方怎么来的,怎么炼制的,怎么通过审验,怎么送入军中,事发后怎么遮掩,全部清清楚楚。
文宗梳理清楚,有关人犯押入学舍大牢,向在会稽的庆书处报呈结桉。结桉呈文中,吴升将郢都学舍薛仲的功劳写得分量很足,桉宗同时抄送一份发往临淄学宫,这是怕庆书将这件桉子压下去,或者巧作遮掩,将自己的功劳埋下去,双管齐下,就稳妥得多了。
吴升现在需要一些功劳,他现在对如何在学宫中安身立命有了更深刻的认知:要想保全自己,还是需要一些功劳的,至少孙五这个名字,应该在学宫的功劳簿上多记几转。
当然,在记功的同时,也要把握好隐藏身份的尺度。
自己地位提升得越高,就越有办法助身边的人洗白而地位越高,却又越容易暴露。这是一个非常讲究平衡的技巧,犹如踩钢丝一般,其中的风险和收益,都需要好好把握。
桉宗很快送到了会稽,和其他各地学舍送来的文书一样,归集到主持查桉的罗凌甫这里。按规矩,原本直接分发下去即可,但处理文卷的罗凌甫门客看见了桉卷中的“申斗克”三个字,于是按例送到罗凌甫跟前。
本就为申斗克而来,关于申斗克的一切,都应报知罗奉行。
于是罗凌甫打开了这份卷宗,眼前顿时为之一亮。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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