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文昊越觉得可怕,后背噌噌的往出冒冷汗,重生之后还没有这么让人感觉到无力的时刻,从来没有一刻是如此心里没底,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人分析透彻,还有什么安全可言,这股令人感觉到恐怖的气息远比重生前的离奇身死要强烈得多。
小夜的提醒更让最近感觉不太好的文昊提高了警惕,能够让小夜都感觉到气氛诡异心里没底的存在,可想而知有多么的恐怖。文昊之前就一直警惕着那背后之人,上天山、办婚礼都提防着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谁料一切都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越是如此就越让文昊重视,老哈维、基因药物事件的发生都证明了这个幕后之人的胆大,一个胆大的人还拥有着超细腻并且没有十足把握不出手的信念,那将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是在等待更好的机会吗?
文昊发觉引蛇出洞的策略似乎失去了效用,也放弃了做好准备迎接对方到达的方式,一切恢复正常,一切恢复到平日里的状态,让自己的心每时每刻都保持着足够的警惕,这样的敌人无疑于悬在头顶的利刃,利弊参半。
文昊甚至生出这样的念头:对方是否根本就不是针对自己,或是没有将百分百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而是所图更大更广。
这念头一冒出来就不可抑制的滋生,越想越符合,越想越觉得如此才符合常理,自己一直认为对方的目标是自己,遂摆出了数次机会让对方出手,上天山独自一人,办婚礼又留下了可以被进攻的线路,就是要让对方出手,就是要让对方站出来破坏出招,对方真的就那么神通广大吗?不见得,对方可能真的就没有将格局放在自己的这一小块地方上,枉自己还认为对方的目标是自己。
回到上沪的文昊让自己的心静下来,远离京城以一个局外人的目光盯着那巨大的漩涡,还别说真的就看出点门道来,针对文清的资本斗争,似乎要接近尾声了,羼食掉文运昂残留资本让其在各自承受底限之下,这是国家和国外资本的终极目的,同时文昊也不得不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竖起大指,从文运昂死开始就布局实施,将旗下的资产大批量的捐赠出去,不落人口实,这才在资本斗争中损失不大。
“他祖母的,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不想了不想了,脑子都快爆炸了,玩头脑自己真不行,还是外人给出的评价是准确的,一力降十会这最初的方针不能丢。”文昊抱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寝室中李雷正在煲电话粥,看到文昊如此模样赶忙放下电话关心的询问:“文少,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有些烦而已。”文昊摆摆手,越想脑子越乱,越想越找不到头绪,越想敌人变得就越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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