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西,德金,色白,象虎。对内慈爱无边,对己之子女爱而溺之,母亲的爱,就是溺爱。对外一片肃杀,犯之则死,显于外犯汉者虽远必诛!父东,德木,色青,象龙,对外彬彬有礼,对内一片严肃,不容子女玩闹,违其意则严加管教。此东西为德根本,是故我们说一个人不好,骂之为不是东西,此人无父母之德。道本父之命、母之心,集于人身为一体。人以父母之心而生己心,观上下四方,以父母之德拟之,上为天,下为地,为两仪。天地的道理,人遵之而行为礼仪。此时父母渐分,一在天,一在地。是故天命对内肃杀,对外彬彬有礼。拟之于四方,为四象,以父母之德以己心合。是故玄武、朱雀,皆人自化。天下成德,而知人实居于天下之中也。收己之朱雀、玄武,而为麒麟。”
“太极、两仪、四象、五德,皆是人以心中父母而拟于心外世界,法天象地。人外是自然,自然而然的世界,强拟之不合于己心,认识不清,不必纠缠。当格物而致知,去认识人外之自然。道之理为一二三,是故认识自然当遵此理,一分为二,合二为一,此为学之阶梯。别人家的理是一二一,认识自然,通出来的理我们也能用,三大于二,二容于三中。试着用自家一二三的道理去认识自然,可能会有另一个科学之理。再去观察自然,说不定世界是另一番面目。理当合于心中,自然之理合于人心,以己心探索自然。”
“何故于归义军旧地建佛国?强立佛主耶?母西,德金,色白,张承奉舍归义军之义字,而称白衣天子,于西域建金山国,以承大唐。西域为母之西,汉以母心,犯汉者虽远必诛而取之,当禀母意。其白衣为母之白,其金为母之金,其山当为山海经世界的山。此山为父耶?此山为母耶?还是其在那里占山为王?我不明,存而不论,不去强解。去义则离,归义军已舍父而随母,子可灭母之国?父命要遵,母意要禀。其国为佛国,则知母心在西域为佛,当以天下道理徐徐教化而平之。不禀母意,西域终不能平。以其地民心在母意,禀母意而行,契嵩法师得一指而点化佛主。我来这世间只从道理,理不解,做事便凭本心。至今日明德知道欲通理,始知当日点化,实禀母意而行。凭我本心何以如此?只因我之心,犹记后世,天地之民到了异域,犹称唐人,建唐人街而为金山。其与这天下已经离心离德之人,视其家为金山,金山便是那个母亲世界的家乡,在心中。”
“西域立佛国,禀母意,我故知母心中并无真经,只有性情。合了母的心意,则取来的经她就当真经。老子化胡为佛,行者护师傅去西天取佛经,世间信以为这经是真经,我知其为伪经。是以知母心中并无道理,无真经,真经还当从自己中去取,世上并无西天。”
“我此一世为假,前一世为真,真假合伪。我前世的来历,传说自青州王家,而迁去远方。何以迁离?其族大,我祖穷,祭祀之礼无财具办,不得不离。人所宗者为祖,一群人都认这个祖,就是宗。我家迁离青州,离开青州王家,则迁的那一家之主为祖。祖当承祀不绝,绝祀则不为其后,强认不得。”
“何为分家?不是不住在一起就是分家,而是不共祭其祖,不承祀。不然,骨血纵然相连,心却不知其祖,强认之为迷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后不只传下自己的骨血,而且心与祖相连。骨血之祖为父之天命里的祖,心中之祖为母意的祖,两者相合,才是真祖。”
“此为正名,名不正,言不顺,理不通。我但通理,名汝等自正,心之内外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