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就是栈道这头出了事情,蛮族袭扰,兵书上说的好,攻则动于九天之上,不知其所守,现在张大帅的情况就是这样,蛮族全线出击,川军防线几乎是处处告急,川军战力低下的毛病也最大程度的曝露了出来,川军大多没经过什么战阵,这时几乎是见到蛮兵的影子就要向大营求援,求援的地方多了,张勇已经麻木了,也不知道哪里是真,哪里是假,川军真真和惊弓之鸟差不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万蛮族在山岭之间连破十余寨,迅速的在舟山栈道的东南野人岭方向通过,径直绕到了三万大军的后方,这三万川军万万没有想到后方会出现蛮族大军,一战之下,再加上是深夜偷袭,立时损伤惨重,三万大军退下来的,不足万五之数,可谓是损伤过半,舟山栈道等于是向蛮族敞开了大门,张勇大急之下,听说燕军正在附近,立即要求燕军前往赴援,好重新稳住舟山防线。
张霸接到张勇的使者传信,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对使者道:“好了,使者原来辛苦,本帅要同手下众将商议一下,再作决定,你先去休息吧。”
这使者三十多岁,是张勇手下的亲信,来之前张勇就已经叮嘱他务必将形势说于燕军统帅知道,让其尽快派出援军,如今见张霸不慌不忙的样子,立时急道:“张将军,军情如火,怎能迟疑,不如……”
张霸将脸sè一沉,厉声道:“你是什么人,敢干涉本帅军务,要是本帅手下之兵,我立时就斩了你,速速退下,毋须多言。”
张霸见使者恨恨退出,显是怀恨在心的样子,不由冷冷一笑,小小的一个传令之人也这般跋扈,不知进退,这川州当真无人否?
之后,张霸却是将自己的副将李焕召了来,摒退亲兵护卫,只剩两人对坐。
张霸缓缓将舟山形势说了一遍,“子新,你怎么看?”
这李焕也就是二十多岁年纪,本是沈天云南征时帐下参军,只因献计破章州坚城晋阳而声名鹊起,只二十七岁年纪便已成了一等校尉,实是大燕军中不可多得的后起将才。
张霸听闻过这李焕的事迹,当年破晋阳时,曾献计要引齐河之水倒灌晋阳,端得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行军途中更曾仔细观察,最后的评语是狠辣果决,yīn沉难测八个字,当然这都是张霸暗中观察所得,并未与旁人说道,李焕自也不知道这位主帅已经在心里给他下了定语。
李焕听完张霸的叙说,沉吟良久道:“恐怕大人心中早有定计了吧?”
张霸闻言哈哈一笑道:“还是子新知我,好,我就先说说我的章程,子新看看好还是不好。”
见李焕点头,这才接着说道:“我燕军虽然善战,但毕竟入川来的才三万人,除去沿途接应的,现在麾下也就两万多人罢了,再加上不善山地作战,若是依了那张勇所请,就算这次击败了突袭过来的蛮族,咱们也进不了西川,这战事不定得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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