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燕国公府,会客厅之内,王珩又跪在张弃面前,王兰则陪坐在旁边,这不过脸sè难看,目光中满是担忧和幽怨。
王珩心里也不是滋味,枉他平rì里自诩英雄,昨rì里败的那般狼狈不说,但也到让他知道自己坐井观天,小视了天下英雄,正准备苦练一番,也好让人刮目相看,今晨妹妹却找到自己说什么怕自己有所损伤,在燕国公面前已经进言,让燕国公给自己安排一份闲职,这下王珩彻底郁闷了,但又不敢对妹妹发火,这个妹妹年纪虽小,但外和内刚,极有自己的主见,自小他对这个妹妹除了宠爱以外,还有一丝的敬畏,这时看样子在燕国公面前又是地位极高,王珩只好向妹妹连求带劝,先暂时安抚好了妹妹,这才到张弃这里。
“国公大人,我王珩虽不能称顶天立地,但也是七尺男儿,战场杀敌,本是男儿本分,王珩之所以来北疆投靠大人,就是因为京师虽然富庶繁华,但除了给皇帝看家外,却没有什么立功的机会,既然承国公厚爱,能给王珩个机会,王珩自当冲锋在前,为国公效死力。”
这时张弃的脸sè和缓了下来,瞟了王兰一眼道:“好,这才象个男人说的话,在战场上如能立些功劳,升迁还不容易?但你要记住一点,军中军纪森严,如若犯我军规,不管你是谁,必定军法处置,你可记下了?”
“是,王珩记下了,不敢违反大人军法。”
一月之后,惠国公为首的赐婚使团到了北望城,北望城立时热闹了起来,这次跟随使团前来的还有一些礼部官员,专管赐婚的各项事宜,期间繁琐之处自不代言,张弃被这些人烦的不行,只好先将吴去调了回来,负责安排,惠国公董展还想着当面宣旨,但却再也找不到张弃人影,且北疆众人对朝廷派来之人敌意甚深,问什么也是一问三不知,让惠国公大叹张弃胆大妄为之时却也说不出的郁闷。
董展无奈之下,只好找到吴去私下商议,按照惯例,皇帝赐婚,公主必为正妻,他听说张弃已有四房妻室,这要是平常人家,说什么也要他将正妻休掉,然后才能娶公主为妻,这次对方却并非常人,对方是有实无名的北方王,又手握重兵,皇帝的旨意在对方眼里的份量估计还不如一张白纸,但朝廷的脸面却不能不顾,说实话,来此之前,惠国公董展虽然听说北疆张弃飞扬跋扈,但毕竟现下还是朝廷的臣子,按照史书上记载,那些割据诸侯在未露反意之前,在朝廷使者面前表面文章还是要作的,哪里想到张弃却连表面文章都省下了,来了个避而不见。
吴去对着董展也是一丝的笑模样也没有,听董展将来意说完,只是冷冷说道:“惠国公此言差矣,此公主非彼公主,您是让燕国公休了糟糠之妻,娶一jì女为正室夫人,这有些说不过去吧,我还听说惠国公的孙子好像跟这位公主有些瓜葛,不是惠国公大人向皇上进的谗言,以假公济私吧?”说到这里,话语中已经带出了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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