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喜欢,咱们销量又能往上翻一翻,不喜欢也能了解一下杭罗不是么?花一份钱,得两份知识,顾客也值。”
“我现在还不算传承人,HZ市级的还在审批,不能骗顾客。”很显然安霁的思维依旧停留在今天早上那个造假店铺的事情上,整个人异常的较真,“不然……”
“天……我的亲闺蜜、好闺蜜,是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你作为传承人的亲传徒弟,比我更懂咱们杭州的各类丝绸,我呢,只去讲讲咱们课上对于不同料子特点的东西。”
今日安霁来的匆忙,还来不及和盛夏把造假店寻求‘私了’一事说明,后者自然不知道自家闺蜜是搭错了哪根神经,今天竟然这么扣字眼。
“你忘了么,我不是那个政协的姐姐让我跟着参与,我就在想,我们这些汉服铺子也是传播的一种方式,咱们有真人讲解,不那么懂的可以利用新媒体方式……安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今天给你打电话我也是试试看,按理说你今天不是应该在杭罗厂么,我记得你说最近都忙的。”手里的东西吃完了,盛夏的嘴继续有了新工作,直到把话说完,安霁还没回过神来。
空气静了片刻,周围的顾客都看了过来,盛夏初觉尴尬,同安霁两个人相视而笑,后者这才将昨晚和早上的事一一解释给盛夏听。
“就是不能惯着他们!伯伯阿姨们说得对,你啊,没必要觉得会不会有负面影响。”
“别的我不说,如果有些人听风就是雨,那么这些人也不是咱们的目标客户。”盛夏咬了咬下唇,想出来个并不算非常恰当的比喻,“其实这就像是校园欺凌、或者社会上对女性的恶意一样。”
“那些人捕风捉影的去大谈特谈受害者有罪论,因为他们是事件中的当事人,就好像他们也和做错事了的人一样,应该自惭形秽,不敢出现在大众视野。”
“事实上,那些施暴者也好,犯罪者也好,这是法律给了他们惩戒,短时间他们再没有作恶的资本。”拿杯子在饮水机倒了杯水,盛夏又是一声长叹,“私了就是给他们以后违法犯罪的资本!”
把水递到安霁手里,盛夏又拉着闺蜜坐下:“我也知道你的意思啊,是为了杭罗厂好,为了张阿姨他们好啊。”
“但是,尤其这段时间我和那位政协的姐姐聊起来,我就明白……这世界上有很多事已经是法律都难以维护的权益,这种我们能拿法律作武器的事已经是难得。”
“就像我们之前也经常提到的一样,现在相关的立法当真不够全面,既然我们都在努力让非遗的相关法律更加完善,我们这次能够合法维权,才能真正让非遗立法走入大众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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