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死了。”
某人的声音,淡淡响起,语气中充满不屑与嘲讽。
“哼!”许泰山冷哼一声,从两侧腰间解下他老爹以前用过的钢铁打造的手套。“绿帽王,纵然你真气再霸道,也无法渗透我的手套,敢不敢再对一拳?”
“无非是垂死挣扎罢了。”
看着许泰山的铁拳袭来,某人嘴角轻扬。
手臂的真气流转起来。
然后一拳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双拳相撞产生的空气爆炸声过后。
许泰山手上咔嚓咔嚓一阵数声。
紧接着,钢铁手套啪嗒啪嗒的成碎铁掉落在地。
许泰山想抽回手,可他赫然发现,整条胳膊竟然动弹不得,甚至可以用毫无知觉来形容。
“啊……我的手断了。”
疼痛感,数秒后传递到他的痛觉,他惨叫不止。
“谁说你的手断了?明明是存骨寸断。”某人略带皮的语气更正。
“你这千刀万剐的货,竟敢废了我手,我师傅是不会……”
他没把话说完,东方靖伸手扣住对方的脖子提了起来。“聒噪!”
这一幕,另其他武者心里打颤。
外家巅峰宗师,竟然两拳被轰断手臂。
而且现在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拿捏住性命,连巅峰宗师都没有一战之力。
他们这些弱鸡,恐怕连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
要不要投降?
刚才逃回来的武者讲述了再山脚时的遭遇,只要废掉一身修为,就能活命。
可,他们不甘心。
成为武者,可能需要要几代人的努力与付出,才勉强能培养出一个武者来。
有些十几代都未能够。
来之不易的与众不同,一下子被剥夺,他们肯定接受不了。
他们把希望寄托在人狂这位圣者身上,只要圣者能出手,他们坚信什么判官,什么护国剑等等,统统是土狗瓦鸡。
就在许泰山脖子要被捏碎的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小子,你很猖狂啊,之前杀我人狂的首徒,现在又想杀我新徒,你这是再找死。”
这道声音除了再遏制某人继续虐他徒弟,同时还夹带着强大的音波。
宗师以下的武者,被这音波震的喉咙一甜,竟然被震出内伤。
这就是武圣巅峰的实力,声音皆可轻易取人性命。
某人把许泰山丢到一边,很轻蔑的语调道:“人狂是吧?我听说过你,据说当年跟无尘大师对掌,说好对掌三招不论胜败。你输不起人,趁无尘大师转身那刻想偷袭,结果被无尘大师一巴掌呼了个满地抓牙,一气之下进了神农架,充当内江湖的走狗,但走狗永远都只是狗,哪怕你跪舔内江湖十年,人家也并没有给你进入内江湖的资格。
一句话概括,没实力的舔狗,舔一辈子也是白搭。”
“小杂碎,休得一派胡言。”
小秘密被揭破,张狂杀机万分,对着某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东方靖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番话,当然没打算和解之间的恩怨。他对新生代朱雀的那层关系,是微妙不可言的。
朱雀差点被人狂打死,这样的仇,谁来了也和解不了。
他冷冷的道:“难道不是?我还听说,你为了进内江湖,不惜灭掉整个师门,为的就是那个假的神农鼎。
可笑,也可悲!”
“小子,你找死。”
张狂瞬间霸体,长发竖了起来跟刺猬一样,身上的衣服被罡气撑的跟皮球一样。
“吃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