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漫宁还是不说话,静静的望着车窗外面,小毛又开口道:“其实大娘说的也没错,她是自愿来这儿的,根本不是权哥给抓来的。”
“是吗?那院子里的那些大汉都是做什么的?你别告诉我,那些人都是来保护我老妈的。”愤恨的吼了一句,杜漫宁又将脸别向了一边,小毛摸了摸头,颇为委屈接不上话头了,这时小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杜漫宁才接起来道:“喂!呃,是权哥啊,一切正常!嗯我们都回来了,是啊!大娘和她总共没说几句话,好的!我知道了权哥!”
快速的接了电话,小毛了也没有在找杜漫宁说话,只是按着原路又将杜漫宁给送回了家,下了车,杜漫宁脚步沉重上楼梯,一直听到了身后车子发动的声音,她才转过了头看,看到车子离开了自已的视线,杜漫宁这才开门走了房子。
走到了房间后她直奔洗手间而去,一进门就将洗手间的门给关上,整个人如虚脱般的靠在房门上,轻吁了好几口气之后才颤抖的伸出了自已的手,只见手心赫然印着一个潦草的大字:“逃!”
逃!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杜漫宁心惊肉跳,她立刻打开水龙头将手上的染料给洗掉,这个逃字,正是刚才和杜玉芬说话的时候,杜玉芬拉着杜漫宁的手,暗自写上去的。
当时,杜漫宁走进房间的时候,杜玉芬正在画画,手上的染料沾在了手指上,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可以传递给杜漫宁这个迅息,只是……逃?老妈为什么要让自已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妈的自愿禁锢!权哥突然间提出的婚礼,让杜漫宁整个人都坠入到了云雾当中,她恨透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走在黑暗中,你不知道哪一脚踩下去是个坑,你也不知道哪一脚踩过去是平路。但是不管这背后的阴谋是什么,杜漫宁可以肯定的知道,老妈肯定是受制于人,才无奈妥协自愿禁锢的。
就如同是自已,是为了老妈的安全,才处处受制于权哥!权哥……这个魁梧阴冷的男人,就算他不是整个事件的制造者,也肯定是其中制造者之一!权哥!杜漫宁咬呀低咒,同时也激起了她体内那股不服输的因子,她倒要看看,这个权哥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为了老妈,她一定要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
杜漫宁暗自在心里起誓,一张小脸也冷的吓人,她望着镜中的自已。良久,她才打开了洗手间的房门,回到了房间里拖了行礼箱,这些衣服和化妆品都是南宫寒为自已备下的,出于逆反心理,她选择穿南宫寒为自已买的衣服去参加交流会,翻出了一套银白色的晚礼服,又掏出了那一盒奢侈的化妆品,杜漫宁开始打扮自已。
商业交流会杜漫宁没有参加过,但是应该也和以前酒宴差不多,七年前她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家闺秀,多少也参加过这样的场合,所以当她挽着权哥的手臂,被侍者引到了宴厅的时候,倒也没有多少尴尬的,而且自她走过地方,都引来一阵赞叹,倒也让她自信不少。
“哟,丁先生您也来了,怎么?对于新四街的新城改造招标,你也有意向?”端着酒杯过来说话的是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老年男子,只是挽着他的那个女人,看起来最多只有二十岁,青涩的脸蛋上挂着不太自然的笑意,略有些僵硬的跟着敬酒。
原来他姓丁,丁权?杜漫宁在心里暗暗的盘算,暂时算是记下了这个名字,权哥长的魁梧高大,脸堂也可以,颇有些黑帮大佬的气势,但是要是和南宫寒比的话,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了,南宫寒身上的贵气权哥学不来,权哥身上有的也只不过是杀气罢了。
“李老说笑了,我只是接到了邀请涵来参加交流会,至于新城招标什么的,倒是刚刚才从李老口里听到,难道是一个不错的项目吗?”丁权笑着应了一句,也就是这一句话,让杜漫宁对他改变了看法,一开始吧,看着他人高马大的,很自然的就会把他归类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但是刚才那话说的巧妙,倒让杜漫宁意外。
<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