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赵国生岳父大人、丈母娘、大舅子、大姨子这些人是一起过来的,同时陪同着一大群外甥仔、外甥女。
远地的客人反而比同村的亲朋好友来的早,这让赵母的脸色不太好,如果说那些交情好的家里有事忙来晚点说得过去,那身为哥哥嫂嫂,弟弟弟媳的明知道事实多不会过来帮忙吗?这还需要请不成?
赵母这话真没冤枉两个儿媳妇,大儿媳妇是个怪会偷懒的,像个懒驴推磨,你不推她一把她不会动,这人有点好吃懒做的习性却没什么坏心眼,三儿媳妇就不一样了,按理说这事不该呀,她一向嘴甜会做人不该落下这话柄。
谁知前两天在婆婆那里失了面子,回去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每每那三个儿子做筏子哭穷都哄骗回来钱,凭啥这次失灵了?肯定是偷偷的把钱给了二哥起房子,她没胆和公公婆婆闹,关上门闹赵宏生,这不两口子暗地里闹翻了,气还没消。
问题是天气炎热,一丁丝没有要下雨的意思,并不着急赶时间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辛苦?何况俩老年纪不小了。
分田的时候赵国生家比较好运气,不是抓阄就是抽签,没有徇私舞弊一说,靠的是个人手气和运气,他连着几次抽签都抽到‘老虎堂’这一片,所以家里的田基本上都在一个地方,更巧的是好几丘田都挨着。
家里劳动力多,不可能都聚集在同一丘田里,人多了像下饺子,在同一丘田里转个身都不方便,耽误功夫。在农村搞双抢割禾插秧的时候喜欢分任务,有对比和竞争才能有干劲。
赵父赵母打了招呼直接开始割那一丘八分的田,赵国生很有默契的把大女儿赵美艳和大儿子赵爱华拉到身边说:“我们三个割这一亩大田,你们娘崽四个今天完成那两丘五分的”那三个小的熊孩子就由刘兰秀的咆哮去镇压吧。
从未亲身体验过割禾的赵国生凭借记忆和身体条件反射新奇又痛苦的开始割禾,前半个小时他还能忍受,一个小时候过后赵国生亲切的感受到腰酸背痛,还要假装成没事人那般。
很不好的是,赵国生隐约发现他的速度居然还比不上两个儿女,得亏没人特意留意他。就这样赵国生也不敢偷懒,不敢偷偷摸摸的歇气,咬牙坚持,借着观察其他两组的进度时不时站直腰放松速度下。
太阳长时间直射□□在外的皮肤,很烫很痛,好在作为一个农村人常年晒太阳,不用担心这段时间的暴晒回伤到皮肤。
好恶心,有蚂蝗,惊的赵国生在稻田里跳摔腿舞,惹得赵美艳和赵爱华以为他踩到了泥鳅、黄鳝什么的。
理智回归后的赵国生强忍着憎恶和反感用手把蚂蝗从半爬进腿里给扯了出来。
一般来说,蚂蝗吸血吸饱了以后会自己掉下来,话是这个理,防不住赵国生的脑补和担忧,想想都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