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赵国生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热啊,这绝对不是他教的,真的,她发誓。
不过,看样子赵父和赵母很吃这一套,眼睛眯笑眯笑的,满是溺宠的神色。
刘兰秀:“”算了,名次能排在赵国生前面就行。
赵美丽:“”呵呵,这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油腔滑调的,还不算男人就开始不可信了,果然,还是她爸最实诚。
赵爱文:“”噢,他要保持低调,继续微笑,划水就好。不过,弟弟,哥实在有点想恶心想吐。
“同志,这糖葫芦怎么卖?”刘兰秀秉着勤劳朴实的称呼才不会错的原则问。
这年头,出门在外还没后世那么自由自在,所以称呼别人和他人交流,尽量向红宝书方面靠近。
没背过红宝书的刘兰秀只会干巴巴的称呼同志,带着朴实的笑容。
“啊,大姐。”
“噢,同志,那要看你买什么味的糖葫芦了。”显然这家店是私营个体户,而且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女孩,大概是假期来自家店帮忙的,很明显不适应同志这个在她看来老旧的称呼。
这也让赵国生感到新时代真的来了,只是他龟缩在一个较为偏远的小山村里,信息落后,感受不清晰。
“都有什么味的啊?”刘兰秀没察觉到称呼上的区别变化,倒是对糖葫芦种类很是感兴趣,转头笑着询问赵母:“姆妈,你和爸喜欢什么味的?”
“有山楂的,有苹果的,还有”种类还挺多的,红艳艳的糖葫芦,一串串的,煞是好看。
“我和你爸牙不好,给我们俩买一串山楂的尝尝味就可以了。”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也就尝尝就好,图个新鲜,回忆下过去。
“同志,给我们一人来一串,要不一样口味的啊。”
“好呐。”
太阳偏西,慢慢西行,烈日炎炎的太阳也随着西行而暗淡的有金黄色变成暗金色,一阵微风,清清淡淡,吹散了几分闷热。
数来惧怕炎热的赵国生竟然破天荒地的忘记酷暑,兴致勃勃的逛了大半个下午。
晚上他们一家人又土包子进城的去了全聚德吃烤鸭。
不知道是不是赵国生的错觉,他总觉得悲北京这座城市很热情,包括人和景,从来没有感觉到后世网上所说的排外。
可能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对这座城市来说只是一个过客。
何为过客,过客,过客,客人而已,所以体会不到压力,也就感受不到排外。
拖家带口的旅行,有好也有坏,好处是一家人在一起,心情会更好,坏处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放肆玩。
好比现在,夜里八点多,赵国生抽搐着嘴角陪着一家老小在宾馆里坐着看电视。
你说,这都什么事?这可是北京啊。
八几年的北京夜景?你不想去亲眼目睹下?
八几年的北京夜生活?你就不好奇?
全部的好奇被赵父赵母一句夜里出去不安全,这里是北京,孩子要是走丢了,找都找不回来。
呵呵,十五六岁一个的大小伙?那个人贩子敢偷?牛高马大的反揍坏人一顿才是吧?
好吧,撇了眼水灵灵的小女儿,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