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李氏忙看向贺东青:“夫君先问,我去看看!”
贺东青微微叹息了一声:“你也别忙着逼问蓉儿,已是如此,养好身体,慢慢查也不迟。”
贺李氏听到此话,不管如何不愿意承认,也明白贺蓉出了这种的事,早查晚查或是查清楚,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了,想嫁入东宫已是痴人说梦。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建个家庙,青灯古佛孤独终老,另一方面就是查出行凶之人,到时候再做打算。
大安寺那般的寺庙,能在后山游走的多是达官贵人,可这般不清不白的失了身,又绝了子嗣,即便是达官贵人,嫁过去也不过做妾,一辈子熬不出头来了……想至此,贺李氏只觉六神无主,不禁再次落下泪来,连连称是,掩面而去。
贺菱跪在原地,抬着泪眼望向里间:“平白无故的吃了这般大的亏,咱们一定不能善罢甘休,父亲一定要为阿姊做主啊!”
贺东青深吸了一口气:“做主是要做的,可如今这个地步,又能怎么做主?将来将那人千刀万剐了,也难解心头之恨了!蓉姊这辈子算是……太子被陛下幽禁东宫尚且好说,可……陛下那里如何交代?”
贺菱垂着眼,吧嗒吧嗒的落泪:“家中出了这般的事,知道的是咱们不得已退了亲事,可不知道的人,定会误会父亲的为人出了问题。太子才被陛下训斥了几次,禁足东宫,我们就去退亲!”
贺东青闭目叹息:“为父何尝不知道这些?”
贺菱哭道:“父亲一直都看得明白,那大皇子如何尊贵,也不过是个不到百天的婴孩,这家中子嗣十人,能长成三五个都不错了,且当时敏妃还摔了一跤,大皇子不足月出世……哪里能与太子殿下相比。”
“陛下与殿下到底是亲叔侄,自己怎么磋磨都是自己的事,总也不会害了殿下!万一……将来太子殿下翻了身,谁还会相信咱们的清白,到时候只怕父亲会更不得太子的心意了!我们贺氏从祖父那时来到大雍,往日里谁不说父亲才华不可多得,可硬生生被先皇与陛下压下不得重用,如今好不容易才得了这般的机会,不曾想……”
“难得你有这般的见识,你兄长尚且想不到的事,你都想明白,可惜是个娘子,若你是个郎君,我贺氏何愁不兴,可惜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何用?”贺东青目光微动,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谁要这样害我贺氏,待蓉儿养好身体,我必将此事追查到底,怎么也要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
贺菱哭道:“父亲的难处,女儿自是明白,可若殿下不肯信又如何?父亲前番还说陈氏目光短浅要行退婚之事,如今满朝文武,谁不知陈四娘是装病,来日太子掌权,必然不会让陈氏好过,这才几日的光景,咱们又出了这样的事!女儿实在是心疼父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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