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荨也不知自己怎么忽然这么伤心,她自然是信她的,可还是觉得委屈,听到牧白这般说,脸上又红了起来,抬起手捶了她一下,眼中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也不知打到了哪里。
牧白任她打了,接住了那只小手举到唇边,不敢亲,一厢情愿的想到一件事,睁大了眼睛问:“不会是因为立侧妃的事儿吧?”
“你要立侧妃???”纤荨才刚好些,听到这话又气急,语音都拔高了还未自知。
“没有没有。”牧白赶忙摆手,想起她看不到,忙解释道:“是左丞相,今日席间他忽然说,皇兄也该考虑再立新后的事情了,太师有一嫡孙女,年方二八,贤良淑德,可堪为配。你知道,皇兄这时候哪有心思立后,就推给了五弟,五弟却说自己正妃都还没娶,就,就推给我了。我还没开口,皇兄就望着我笑,说什么睿亲王也当立侧妃了。”
“所以你就允了?”纤荨从她怀里挣开,拥被坐了起来。牧白赶紧坐直身又拥住她,她推开她的手,怒道:“你放开我。”
“我没有啊。我怎么会允了呢。”牧白心里着急,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纤荨正在气头上,哪容她近身,觉着她又凑了过来,双手使劲往外推,就听到哗啦啦的一声。
“诶哟。”牧白的声音从床榻下传了上来,“你要谋杀亲夫啊。”
纤荨一听就知道她摔床底下去了,有心要问她可摔伤了哪里,又拉不下脸,只扭过头去面朝着里间。
牧白自己爬起来坐在床沿,看纤荨拥着被子,手上都微颤了。她心里酸酸的,拉过了她的手,纤荨挣了一下,没用力,让她握着了。
“我哪会允呢。”她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房上:“我的心很小的,里边已经住着你了。只能住着你一个人。”
纤荨低垂了眼眸,尖尖的下巴上还挂着泪,牧白探手滑过那一滴泪,慢慢靠上前,在她唇上轻轻的轻轻的,吻了一下。
“那你是怎么跟左丞相说的?”纤荨咬了咬唇,问道。
“我说我惧内。”牧白想也不想,老老实实的答了。
“你!”纤荨脸上又红起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
牧白笑嘻嘻的凑过去,重又搂住了她,在她耳边道:“你放心。我这一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心上人。我在宫宴上说,此生只娶一个王妃,再没有旁的任何人了。”
纤荨嘴角微翘,脸上还有依稀的泪痕。想起晨间的事,又觉得那银子都成了身外之物,问与不问,似乎都没什么关系了。她在她怀里拧了拧身,“你尽会欺负我。”
“嗯。”牧白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这样的欺负,你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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